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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苏小深朝他挥手。
“拜!”罗少挥手,然后气鼓鼓转身。
转身后,他就开始不断骂,骂了一路,苏小深当然也没听清他都骂的什么,只是听他说什么:“卧槽”
罗少走出酒吧的时候,整个世界寒风四起,凛冽的北风好像一把刀,无情刮在人脸上,让人感觉皮肤生疼。
他拿出车钥匙,朝着自己停在停车位的车子按了一下,随后,便上了车……
招摇的红色法拉利,叫嚣着倒车,而后便融入夜色。
夜色之中,红色法拉利飞快向前行驶,与他本人一样嚣张。
很快,罗少就回了家。
他气冲冲打开大门,随后用力关上,然后穿过院子,走到主楼门口。
他还没开门,门就自己开了,门内,站着吕新月。
她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及膝吊带睡裙,头发慵懒披散在肩膀上,嘴角挂着乖巧的笑容:“少哥哥,你回来了。”
罗少不理她,直接推开她进门,换上鞋,就上楼。
吕新月看一眼手表:“少哥哥,我规定的是22点到家,现在都22:15了。你迟到了十五分钟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吕新月跟在他身后,进了他房间。
罗少不理会她,脱掉自己的外套,就准备往浴室走。
吕新月在浴室门口,拦住他:“少哥哥,你听到没有?”
罗少想跟她发脾气的,但是看着她还包扎着的右手,硬生生将脾气给按压了下去,毕竟,她还为了他,挡下了那挂烫机的蒸汽喷头,受了伤:“知道了,听到了。”
“嗯,乖,去洗澡吧。”吕新月怕拍他的衣袖,满意地说。
而后,她便帮他脱下外套。
罗少无情关门,她抱着外套,退到床边坐下……
罗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吕新月正站在床右边的落地窗前,背对着他看星星,她的手中,还夹着一根烟,只燃不抽,这是以前她跟他学的。
烟雾缭绕中,她的身影,有些单薄。
罗少捏捏眉心,疲惫躺在床上:“我累了,你可以安静地滚蛋了。”
吕新月拉开窗,将烟头丢到楼下,然后转身:“我想吃糖葫芦。能酸掉呀的那种。”
罗少不理她,闭着眼睛。
吕新月上前,坐在床边,抓住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我说我想吃糖葫芦,很酸很酸的那种,小时候,咱们总去的那家叫“御食居”的老字号的糖葫芦就很好,你去买。”
“自己去买。你也不是残废。”
“我为你烫伤了手,不能开车。”
“那就打车,尼玛的!能不能滚!”
“不想打车,我是孕妇,怕冷。”
“那就不吃,忍着。”罗少闭着眼睛,不想搭理他。
“是不是真的这么不听话?”吕新月问。
“老子很累!滚!”
“那我打电话给你老子,我就说,你欺负孕妇。”
罗少无奈睁开眼,坐起:“你行……我/操!”
“我要御食居的,必须是御食居的,快去买。”
罗少愤愤掀开被子起床,走进衣帽间,随便穿了一身保暖的衣服,就低骂着离开……
吕新月满意地窝进他的被窝,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嘴角轻扬。
淡淡的沐浴乳气息夹杂着烟草味,扑鼻而来,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专属于他的味道。
其实,她并不是特别特别想吃那糖葫芦,只是想享受一下孕妇该有的待遇,她也想尝一尝老公大半夜千里迢迢去给买吃食的滋味儿。
白天,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机会少,晚上有了机会,她想多看看他,多让他为自己做一点点事情,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的幸福。
半小时后,罗少的车子停在了新房楼下。
吕新月听见声音,立即坐起,然后靠着床头,开始玩手机。
很快,罗少便走进卧室,黑着脸,将一袋包装精美的糖葫芦丢在床上:“你要的东西,爷给你买来了,拿着赶紧滚蛋,别打扰爷睡觉。”他说话的时候,还一直不耐烦地朝着吕新月摆手。
吕新月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拿过包装袋,然后取出一盒糖葫芦,打开,拿起一串就开始吃:“嗯,就是这个味道,谢谢你啊,少哥哥。”
罗少坐在一旁沙发上:“你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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