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说话,可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顶撞了进来,一阵干涩的疼痛顿时在全身蔓延开来,她抓着他的肩膀,紧紧-咬着自己的唇,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她不仅没有反抗,反而还像个委屈的孩子一般,紧紧地抱住他,任他在她体内采撷。
一次接着一次的翻覆,很疼,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不像欢-爱,像折磨。
肩膀上的伤口,因为大幅度的动作,再一次绽裂开来,鲜红的血液落在床-上,像是颓艳的花朵。
无论他怎么对她,她始终抓着他的手,固执地,不肯放开。
他深嵌在她体内,有无法控制的情绪在流淌。
她的脸很白,像是脆弱的瓷娃娃,她不呼痛,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肩头流出的血将她凝白的肩膀染得鲜红,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微弱的气息几乎要听不到。
该死的!
西门筑猛的从床-上起来,给她伤口擦干血迹,包扎了一下,就要转身离去。
她从后面抱住了他。
冰冷的额头抵在他的后背上,她喘着气,低声地说道:“留下来,陪我,我不希望,不希望你就此离开……”
说完这句话,她抱住他腰的手就一滑,整个人就要摔到地上。
他及时地拉住了她,将她放到了床-上,可她却紧紧抓-住他的袖子不松手。
他背对着她睡觉,看着薄薄窗户纸间,隐约可见的月光轮廓。
怀着诸多的心事,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因为是西门筑,所以,所以就算怎么对我都无所谓,我知道西门筑你此时此刻的心情,其实我比你要更难过,可是很抱歉,我暂时什么都不能告诉你,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不要……不要就此离开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半睡半醒间,西门筑听到了女孩子这一番话,他刚想说些什么,困意就如潮水一般朝他涌来。
第二天,太阳升得很高才起床。
西门筑揉着头,很疼,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宿醉了一样。
身边,已经没有了她,昨晚肩头流出来的血,此刻已经变得暗红。
那个笨蛋一定很痛……他无法控制自己不这么去想。
洗漱完毕,西门筑在用着早膳,眉头一直深深地锁着,看得出心情很不好。
“王妃说她出去有点事情,大概晚上就会回来的。”张梧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
“本王什么时候问起她了?”西门筑不悦地沉声说道。
就装吧,一起床就四处环视,见不到人就摆出一副欠钱没还的臭脸,谁还不知道您心里在想什么?张梧暗自腹诽着,口上却惶恐地说道:“是属下话多。”
席堇程走了进来,张口就问:“南风呢?”
西门筑夹了一口菜,淡淡地说道:“出去了。”
“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和南风喝过酒后,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西门筑冷冷地瞥了席堇程一眼,没理他。
“对了,这是皇上赐给我的凝碧膏,里面的成分是从雪莲中提取而出的,对修复肌肤很有效果,南风虽然性格像个男孩子,但终究还是个女子,待她肩膀上的伤口复原后,就拿这个给她吧,不会留疤。”说完后,就把一瓶用翡翠制成的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翡翠的名贵众所周知,用翡翠材质的瓶子装着的药膏,定然有其过人的功效,西门筑只淡淡瞥了一眼:“席将军是以为,本王没有这个能力给王妃药膏?”
冷冷的一句话让席堇程愣了一下:“自然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是认为,本王没有这个心了?”
步步逼紧的话让席堇程难以招架:“我只是聊表心意而已,没有认为王爷对南风照料不好。”
“既然是心意的话,那本王就替王妃心领了,席将军拿回去吧。”
“……王爷可能是误会了,南风对我而言就是妹妹,王爷不必如此在意。”
西门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凉薄的眸子间浮现一抹哂笑:“本王有说什么吗?”
两人锋利的视线在空气中相对,一旁的护卫感到气候像突然到了冬天。
席堇程终究在西门筑的气场下败阵,抓起凝碧膏,气愤地离开了西门筑的房间。
傍晚,颜溪还没回来。
“王妃到底去哪里了?她不是说去外镇买点东西,最迟傍晚就会回来的吗?”
“不会出大岔子吧,可曾派了护卫保护她?”
“当然,还派了好几个。”
暮色沉沉,沉重的马蹄声踏在空寂的街道上,一片滚滚的扬尘间,马蹄声在将军府门前戛然而止。
大门猛的被推开,下马的护卫面色沉重地走进来。
“你们四个回来了,太好了,不过……”张梧皱眉,“王妃呢?”
一人砰的一声跪在西门筑的面前:“王妃把属下们绑了之后,就……就去向不知了!”
“我们费尽力气才得以脱身……王妃,王妃把我们反绑在柱子上后,把这封信夹在了属下的怀中。”
展信,清秀的字迹散发墨香,第一句话映入眼帘,不是什么因为受伤而要离开的话,而是简单而又温暖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