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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南风谨慎地后退一步。
死也要拿着玉佩,蔚南风快速朝枕头底下伸手,玉佩却先一步被人拿走。
“慢着,别动手!”西门筑朝要来抓蔚南风的护卫们命令道,随即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探究的目光转向蔚南风,“你想玩把戏到什么时候?”
说了她不是颜溪,他想眼瞎到什么时候?蔚南风困扰地皱着眉头,随即眼睛一亮,嘴角露出没有人看到的笑意,赫赫赫赫,看在你这么执着的份上,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地圆一下你的相思梦吧。
笑吟吟地跑过去,抱住男人的腰,无限娇羞的声音:“跟你开开玩笑啦,这么严肃干什么?”
西门筑微妙地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那种她在怀中的喜悦将一切的思绪都冲蚀而去,这种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熟悉的温暖,都是属于她的,手颤抖着伸出去,一如既往抚了抚她的长发,想说出一些什么,许久却终究只能词穷地重复着那句话。第一时间更新
“你回来了。”
“是呐,我回来了。”抬起头,清澈的眼里充满着毫不掩饰的笑意,西门筑微微一怔,正想将她的面巾去掉吻她的时候,背上突然传来一个坚硬的物体。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她眼里的笑意已经淡去。
她绕到他身后,那把匕首仍旧抵在他的背上。
“王妃你……”
一个护卫诧异地叫了一声。
“我不是你们王妃,我也不叫颜溪,我叫……”喂,凭什么要告诉他们她的名字啊,蔚南风清了清喉咙,“反正那块玉佩是我的,我只是来拿回我的东西,没有要伤害你们王爷的意思。”
“现在——”蔚南风眉梢一挑,眼芒一闪,“烦请各位给让出一条道来。”
蔚南风挟持着西门筑,一路穿行,最终踢开了大门。
“别跟上来!”西门筑对着那些追上来的护卫冷喝一声。
“可是王爷……”
“她不会伤害我的。第一时间更新”他目光沉沉,“都给我退回去,听到了没有?”
“是……王爷。”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蔚南风摇了摇头:“看来你不仅贪财好|色而且还是白痴,谁说我不会伤害你,我脸上写了‘我是好人’么?”
“……”贪财好|色还是白痴?
“我跟你说,我可是纵横江湖的大杀手,官府不惜千金来悬赏我人头,我杀人的时候可是不眨眼睛的……”
“所以?”西门筑淡淡挑眉。
“所以识相的就把那玉佩交出来。”刷的一声,蔚南风凶神恶煞地拿匕首抵住他的脖子。
他“噢”了一声,随即轻佻一笑:“玉佩在我怀里,自己来拿。”
“……”无时无刻不想着占女孩子便宜的臭流|氓,啧。
不想跟西门筑磨叽下去的蔚南风嫌弃地扫了他一眼,伸出手,快速地钻进他怀中。
手腕却被他抓住。
“你真是没有一点作为人质的自觉,你的命还在我手里,就想动手动脚?”
很霸气无畏地说完这段话后,蔚南风眸子一眯,霎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竟然敢挟持煌国王爷,蔚南风,你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蔚南风回头,看见一片火光闪闪,而当中的那一人身形高大,眼里发着寒光,嘴角噙着令人讨厌的笑容。
齐岩,这个巴不得她出事的臭男人!
蔚南风愤愤咬牙,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眨巴着眼睛看着西门筑:“你就是那头西门猪?”
西门筑动了一下眉,脸色铁青。
“呵呵……”她讪讪一笑,随即脚底抹油,开溜!
被齐岩逮住了就是铁板钉钉地挟持盟国王爷了,但是没被他抓住的话,她打死也不承认她挟持了人,他能奈她何?
齐岩的大批人马要去追蔚南风,齐岩却被一只修长的手臂拦住,年轻的王爷微微挑眉,深不见底的眸里有层叠的暗涌在流动。
“你说她叫蔚南风?”
*
冤家必然路窄,狭路肯定相逢。
过了两天安稳日子后,席堇程告诉蔚南风,皇上要为煌国来的王爷正式办一场接风洗尘的晚宴,三品以上的文臣武将必须全部出席,以示热情。
蔚南风刚想说不用担心,反正她是小四品,没想到席堇程下一句话是:“皇上说你也立了不少功,是时候将你提携为正三品了。”
早不提晚不提,正巧这个时候……皇上是想整她呢还是想整她呢。
“平日里你可想参加皇宫宴会,今儿个怎么反倒蔫了?”
蔚南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只幽幽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