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赚钱不就是给我花的吗?”何遇笑了笑。
见萧父又要生气,何遇说道:“你是不是后悔平时没有好好教我?对!你是应该后悔,你儿子教不好,祸害了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萧父颓然坐在椅子上,他有钱,什么事情不能解决?这样的思想,他有的,他做的,未免没有影响到他的儿子。
的确,有钱什么事不能解决,除了死刑,因为颁布这个法律的人比他有钱、比他富贵、更比他权威。
新的一天,照常审问,胡子谦坐在椅子上,依旧一言不发。
“别以为什么都不说,就能拖一辈子。”警察敲了敲桌子,“坦白从宽,你还能少受些刑罚。”
胡子谦开始闭目养神,闭紧嘴巴。
今天审问的警察脾气不怎么好,看到胡子谦这样,脱口就骂了出来。
无非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禽兽不如那些。
胡子谦睁开眼,在警察他们看来,他的形象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纤弱畏缩,但行为却可恶至极。
在他们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对死人有什么好客气的。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胡子谦终于开口,“那个女人死了不少正好吗?”
见胡子谦终于提到了受害者,警察立即逼问,“她可是你妈,虽然不是生母,却也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杀了她?!”
“我没有杀她。”胡子谦说,“我当时正在睡觉,醒来之后就发现到了这里。”
“胡子谦!”
“我不是胡子谦,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胡子谦说。
“你不是胡子谦那你是谁?”
“我叫陶子谦。”
“我呸!你还装是吧!”
稍微稳重一点的警察拉住那个暴怒的同事,“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找个心理医生给他检查一下。”
“就算他有精神病又怎么样,用这招想逃避死刑的人多的是,那财政大臣的儿子也装作精神病,最好还不是被绞死了,死之前还背关在精神病医院里面折磨了很久哦。”
陶子谦不说话,也不慌张,他本来就不是十几岁的胡子谦,他是三十多岁的陶子谦。
再次路过陈澄的房间,那个女人依旧双手把住门上的小铁窗看他,陶子谦目光平静与她交汇,然后撤开。
陈澄离开门,坐回小床上。
那个男人不一样了,她看出来了。
他想到办法了,他心里有底了。
陈澄昂起头,头顶的天花板有一圈黄色的印记,晕黄泛开,白色的墙顶显得脏兮兮。
“这样的话,他肯定不会花时间跟我一起计划越狱了。”陈澄自言自语道,“还是得靠自己啊。”
陈澄走回窗边,她在等,等一个好消息。
其实她也没有决定要花心思放在计划越狱上,那群人可是说有什么暂缓金。她打听过后,就是交一笔钱,让死刑犯在死之前多快活几天。
算是,另类的断头饭?
那群人穿着打扮看上去都还不错,应该能付得起那一笔暂缓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