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微臣请命出战,这贼子嘴太毒辣了,我要活剥了他的皮。”
“老将军何须与这贼子动怒,尽然你愿出战,本侯便许你前去。”孙策安慰道。
黄盖拍马而出,大声吼道:“黄公覆再此,谁敢来送死。”
项云细看,只见一员年过半百的武将横坐在马背上,老当益壮神色硬朗。
“哈哈,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匹夫,胜之不武,元福,你一定要手下留情,免得受世人唾骂说你欺负老弱病残。”项云回头笑着对周仓道。
周仓闪身而出,胯下铁甲战马银光闪闪,手中九尺偃月刀到拖身后,一身枣红战袍迎风招展,神情俊郎不凡。
“元福,委屈你了。”
项云细声愧疚道。
周仓双目巨睁,虎吼道:“某乃周仓,贼子受死。”
铁甲战马疾风而动,极像一架铁甲战车,横冲直撞犹如无人之地。
黄盖怒吼一声打马而出,两人奔出两里地开始厮杀开来,黄盖自负武艺高超,龙背钢刀暴走而起,直取周仓后背。周仓偃月刀倒拖再后,迟迟不肯出手,铁甲战马越跑越快,两人相距不足两米时,周仓虎目一凝,大声吼道:“死来!”
偃月刀龙腾虎跃而起,重重劈开而下,淋漓的杀气四面腾起,一寸长一分强,偃月刀足有九尺长,黄盖刀锋依老,重重的迎了上去。“铛”的一声巨响而起,周仓一刀未成,一刀又起,一刀快似一刀。
三刀之后,黄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论武艺黄盖应该略胜一筹,可是论气力周仓正值壮年,哪能禁得起周仓如此折腾。
黄盖不愧是常年游走在刀口上的猛将,短暂的适应之后,老道的经验开始发挥优势,抵住周仓的猛攻,开始游刃有余。
周仓头三招过后,气力已经大减,仍旧倒拖长刀,打马折向西边。黄盖哪能别下心口的恶气,急打马杀去。
铁甲战马冲劲全无,慢腾腾的跑动,黄盖迎头赶上,心头大喜,怒吼道:“贼子受死!”
话角落,钢刀起,直面周仓后背。
周仓偃月刀一横,回头又是一记泰山压顶,冷寒道:“老匹夫,受死吧!”
突然战马嘶鸣,黄盖坐下战马四腿齐软,重重将黄盖撅还在地,正好马头撞在周仓的刀刃上,鲜血涌射,马头横飞,溅了黄盖满身血渍。
周仓快刀齐下,刀刃抵住黄盖面门,冷声喝道:“老匹夫,乖乖受缚,不然斩了你的狗头。”
孙策怒声吼道:“逆贼休的猖狂,受死吧!”
说完,孙策亲提战马,准备打马杀向周仓。
“哈哈,江东小霸王言过其实,斗将不成还要群殴!真是丢尽了孙文台的脸面,元福,江东军敢有骚动,立刻结果了那老匹夫的性命。”项云急忙高声狂笑道。
“你……”
孙策气的咬牙切齿,这项云就是一个口舌毒辣的泼妇一般,处处争锋相对。
“你什么你,孙伯符,我们有言在先,谁若输阵便后退二十里,你难道想当着三军将军圆这个弥天大谎,难道你就不顾那老匹夫为你孙家做出的贡献,一己私欲害了他的性命,似你这般无情无义之辈,凭什么座领江东。”项云冷声呵斥道。
孙策气急败坏,可又无可奈何,项云据理力争,占据了大义,他只能咽下这个恶气,项云以黄盖性命要挟,他也无计可施,黄盖跟随孙家已久,他不能寒了家臣的心。
项云指挥士卒上前捆绑住黄盖,待周仓回归本阵之后,大声道:“孙伯符,还不退兵,难道你真想老匹夫身死,三日后,你我约定再战,如你战胜了我便将老匹夫送还给你。”
孙策怒容满面,可是面对口舌毒辣的项云,只好怒目戟指,大声道:“三日后,你我再战,必取你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