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嫉恨又不甘,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明明知道她不清不楚的出现在这里,不是明智的选择,她应该转身悄无声息的从这里退出去,当做她从来没有出现过,她却偏偏挪不动脚步。
她满脑袋只有一个念头,一个极度疯狂的念头……她要接近这个男人!她一定要想方设法接近这个男人!
她正绞尽脑汁的想,怎么才能将她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合理化。
那个男人忽然回身,看到她之后立刻惊喜的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暖晴你来了!太好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你来了,你果然还是喜欢我的,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他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气息间刺鼻的酒气,很显然,这个男人已经醉了。
借着从纱帘中透过来的灯光,李艾可终于看清了死死抱着她的男人的侧脸。
是赵旭宁!
居然是沐暖晴的前未婚夫赵旭宁!
她气的银牙咬碎,七窍生烟。
那个该死的沐暖晴到底走的什么狗屎运,迷得莫君清和萧翎诺对她神魂颠倒不说,连已经和她解除婚约的赵旭宁,还对她念念不忘。
酒后吐真言,从赵旭宁疯疯癫癫的话里,不难听出这个男人从来没忘记过沐暖晴,直到现在还在想方设法想把沐暖晴抢回身边。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她讨厌沐暖晴!
她讨厌那个该死的沐暖晴!
她气的七窍生烟,紧抱着她的男人却在撕扯她的衣服,抱着她的身子硬将她压在床上,捧着她的头脸用力亲她。
“暖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暖晴……”
李艾可脑中乱做一团,挣扎良久,她终于反抗,用力推搡,“我不是沐暖晴,我是李艾可!”
当初赵旭宁和沐暖晴恋爱时,李艾可和赵旭宁见过不止一次面,他们两个是认识的。
她想将赵旭宁从她身上推开,但她那点力气与醉酒发狂的赵旭宁相比,宛如螳臂当车,不值一提,她轻而易举就被赵旭宁褪去衣服,一举进入。
她死死扣住赵旭宁的双肩,嘶声狂喊:“滚开!你滚开!我不是沐暖晴,我是李艾可,我是李艾可!”
正舒服的欲死的赵旭宁一个字都没听入耳,只是含糊不清的叫:“暖晴,暖晴,哦,我的暖晴……”
李艾可哭了。
为什么?
为什么是这样?
她虽热衷交际,一门心思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但她一直把持着尺度,顶多和男人搂搂抱抱亲亲嘴巴,从来没越过最后一步。
她留着清白之身,就是想嫁个好男人,没想到阴差阳错,居然便宜了沐暖晴的前未婚夫。
更该死的是,那个男人一边把她弄的疼的要死,一边叫着她最恨的女人的名字,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整她!
醉酒的赵旭宁像发了狂一样,毫无温柔毫不怜惜的在她身上发泄了一遍又一遍,她初经人事的身子经不住折腾,下面早就裂了,疼的她昏过去醒过来又昏过去。
漫长的一晚,如同地狱。
第二天,她从昏沉中醒来对上的是一双冰冷阴鸷的眼睛。
她吓了一跳,稍微一动,下面就被人硬生生撕开一样疼。
她扯过一边的毯子遮住自己,看着那双阴鸷的让人头皮发麻的眼,惊慌失措,“你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宿醉后的赵旭宁,看上去有些颓废,但依旧俊美,“李老师,你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你想干什么?”
“你胡说!”李艾可气到发抖,“昨天是你强爆了我!我已经说了我不是沐暖晴,你却死命抓着我不放,我、我……”
她气到哽咽,眼泪哗哗往下掉。
“是我强爆了你?呵!”赵旭宁冷笑,“我倒想请教一下李老师,我待在自己的房间喝醉了酒,门都没出过,你为什么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我……”李艾可被问住,无话可说。
是,没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就算她告到法庭赵旭宁也能脱罪。
更何况她也不想告到法庭,被人强爆了不是什么光彩事,像赵旭宁那种成功男人,人们顶多说他句花心风|流,连根头发丝都伤不到,对她来说却是灭顶之灾。
如果她名声臭了,就全都完了,别说嫁入豪门,能嫁得出去嫁不出去都很难说。
她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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