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想?
很明显,于果的关注度搞错了,只不过她的态度丝毫不影响赵婶她们四人的八卦,干脆议论起偶尔听到的镇上谁谁谁又娶了三夫四侍,谁谁谁又娶了第十房的小妾之类的。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朝代,于果默默的想。
她们四人聊着聊着发现于果走神了,以为她把她们的话听进了心里,金花婶子凑近她,教导说:“小果,说真的,你可得看好祁家那三小子,这十乡八里都没见过这么俊的哩,可别被外人抢走了。”
赵婶也拽住于果的小手,认真说道:“小果,你别怪婶子多事,我们也是为你好,这以后家里有他们三个干农活,你就可以舒舒服服在家了。”
于果默默的抽回手,发现旁边干活的工人和赵叔他们几个大男人居然住了手看着她,不禁脸红了,不过她仍是十分淡定的说道:“那个,我把他们三个当哥哥。”
到了下午,赵叔把工人送回镇上,帮忙干活的人也陆续各回各家,于果也在露天临时做的灶头开始生火做饭。
“今晚谁来烧火?”
声音过去一段时间,于果目光扫过没有任何动静的排排坐的三兄弟,其实从他们回家的时候,她就明显感觉到低气压,以为他们是因为没有抓到河蚌而不开心,因为她特别叮嘱过他们如果能抓到河蚌就尽量抓河蚌。她想河蚌肉多,可以爆炒又可以做汤,中午可以做菜招待村民和那些工人,说不定还会有上次的好运气,河蚌里面有珍珠呢!
但是,抓不到河蚌,她也不会怪他们的啊!
“轮到谁来烧火啊?”
她再次发问,看见祁天湛走了过来,她抿嘴笑了一下,想来是刚才他们想得太入神,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不然是轮到天湛,他绝对不会不理自己的。正想找话题聊聊天,可看见他紧紧抿着粉色薄唇,摆明一脸不想聊的样子,还是算了吧。
于果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或许是他们生气赵婶她们说的话了,可这个她也不好解释呀,嘴巴长在她们身上,而且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也没必要为无伤大雅的玩笑而闹不开心,他们小孩子心性,应该明天就好了。
晚饭之后,他们三兄弟在油灯下围在四方桌抄《三字经》,于果忙完一切,也凑了过去,看他们写得认认真真,很满意,便随口问道:“你们知道‘人之初,性本善’是什么意思吗?”
他们搁下笔,看着她。
呦西,很好,他们越来越有学生的样子了,于果得意洋洋,她认为她教导方法越来越有效果了,故意清了清嗓子,敛起笑容,很严肃的说道:“这三句的意思就是说,人,天生就是善良的。”
“……”他们做什么笑得那么诡异?她说错了吗?歪着脑袋想了想,貌似,是这个意思没有错啊。
本着她之前说过要和他们共同学习,共同进步的精神,她不得不虚心问道:“莫非你们有更好的解释?”
祁天彻,祁天恒和祁天湛都摇摇头,表示和她的解释没有关系。
她继续虚心的问:“那你们三个笑什么?”
祁天湛敛眉不语。
祁天彻:“还有一句:苟不教,性乃迁。”
祁天恒凑近她:“你不如给我们也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