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不上,他家却是富得流油,连个丫头都比咱们穿得体面。身为里正,难道不该为村民们出点力,做点事吗?”
青苹说得理直气壮,然而方景天听得却是直摇头,“丫头,你想得太简单了。他一个里正,又不是什么正式官职,莫说他没有那个责任,就算是有,他也懒得费那个心!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哪个精明人都不会去做的!”
“但是你会帮我的,对不对?”青苹歪头望着他,眸子里透出狡黠的笑意。
“为什么?”
青苹忽然坐起,且正了正神色,“因为你是商人,而且是特别精明的商人。以你的独具慧眼,应该早已看出了我的不凡。我今天不妨把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你——”
“什么秘密?”方景天似乎并不吃惊,眼里更多的是期待。
“我其实已经不是以前的青苹了,但我又实实在在是叶家的三丫头青苹。灵魂穿越,你懂么?”
方景天果然摇头,表示不懂,眼里的惊意一闪而过。
青苹随即自嘲地笑笑,“只怕这天下间,没人会懂!不过,你不懂没关系,只要你认定,我能够给你带给好运就是了!
方景天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青苹,你编故事的能力实在太高了,听起来很有神话的色彩呢!难怪我曾听村里人说,你是天上的散财童子下凡哩!”
“就算是吧!”
然而才刚聊到这里,不远处熟悉的人影一闪。
如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方公子,我爹正找你呢,原来你在这儿!”
青苹心里有些忐忑,没想到这丫头会跟了来,也不知刚才的话她听到了多少。
方景天却很自然地替她圆了话,“才跟你三姐聊起建学堂的事儿呢,我还笑话她来着,敢情是仙女下凡,来拯救咱们飞马村来了!”
如苹斜睨了一眼青苹,满脸的不屑和鄙夷,却没多说什么,只主动挽了方景天的手腕道:“咱们快走吧,我怕我爹等得急了!”
青苹早就知道这丫头看上了方景天。不过她就不明白了,这如苹才十岁,怎么就对那些男女之事上心了,还真是随了她的娘!
这下,让仅有的一点姐妹情义,也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消失了。
青苹原本还想再呆一会儿的,方景天却是有些不放心,硬拽着她一起回了叶家。
叶有福看到青苹和方景天一起回来,脸色又变得不好看了,将青苹拉到一边训斥道:“三丫头,你真是不让我省半点的心。你带着方公子去后山上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么?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回头得让你娘好好教教你!”
青苹不由嗤之以鼻。
这老头儿也真是个蠢的,自己都不知道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还好意思让那贱妇来教我德容言工,就凭她,也配!
不过这些话她是不会说出口的,只转头埋怨地看了方景天一眼。
方景天立马解释道:“伯父,您想多了,是我自个儿跟上去的,青苹不知道哩。过后如苹妹子不也跟上来了么,大家一起聊了会儿天,就下来了。伯父,这事真怪我,是我不懂规矩了,坏了两位姑娘的名声,我在这儿慎重地向二位姑娘道歉了!”
方景天说着,煞有介事地朝她二人鞠了一躬。
不消说,这事儿肯定是如苹打的小报告。
这死丫头,就跟她那贱娘一个德行!
青苹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跺跺脚,跑到一边逗宝儿去了。
这一切,钱氏和安邦都看在眼里,但当着叶有福的面儿,也不好多说。
待叶有福回了屋,钱氏急忙将青苹拉到自个儿的房里,满脸的无奈,“青苹,咱爹这一回来,洪氏就又有了嚣张的本钱了!咱们得想想办法啊,可不能再让她把好日子搅没了!”
“我也烦着呢!他今天一回来就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洪氏肯定在她面前说了我不少坏话。”
这时安邦刚好进来,青苹急忙问道:“大哥,洪氏在路上都跟爹说了些什么,他怎么对我那么大意见哪!”
安邦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哩,我和红苹坐的另一辆马车。”
钱氏忍不住埋怨他道:“你也真够笨的,怎么能让他俩坐一辆马车呢,你明知道那女人是个爱嚼舌根的,这下得了机会,还不得将青苹和我往死了说啊!”
安邦摸摸头,有些懊恼地道:“我哪知道啊?这些日子见她改了不少,就以为她已经想通了呗!”
“她屁的个想通了!她那是没了保护伞,怕吃亏,故意装给我们看的!”青苹一时火大,连脏话都爆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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