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莲靠在湛煊身上,手指缠着他的发,轻软地开口,“你打算怎么处置夏家?”
湛煊由她摆弄着,冷笑一声,“自是往死里处置。”
“夏家怕是有贼心没贼胆,虽说似有动静,但终没有确凿证据,况且得知你平安无事,他们便再无异动。修儿毕竟是你的皇长子,兴许将来真是他继承大统也说不准,你若是出了气,不若再为他考虑考虑?”
“他不像朕,朕不喜欢他。”湛煊这些心底的话儿,也只有湛莲才听得到。
湛莲道:“哪里有不喜欢自己孩儿的父皇,我看他很不错,是你太过苛刻了。”
“反正朕不喜。”湛煊将脸埋进她的颈间,如任性的小孩儿似的道。他原就对这长子没甚好感,自夏家逼立太子以后,他就愈发厌恶于他。
湛莲颇为无奈,三哥哥就是这脾气,不痛不痒的倒也罢了,只是被他嫌弃了,便连她也难以叫他回心转意。
“不提这些扫兴,莲花儿,朕这回亲征,得了一颗拳头大的宝石,朕已命人拿去打磨,将它安置在你的后冠上,想来不出时日便可大功告成,”湛煊唇角再次上扬,“朕这几日一直在选良辰吉日,朕选了几个日子,一会儿朕拿给你看看,你再挑一挑,选个好日子,咱们大婚可好?”
湛莲似是被他的笑容所感染,唇瓣也愈扬愈高,她仰头与他对视,笑眼眯眯地点点头,“嗯!”
湛煊难抑欢喜,搂紧她便狠狠亲了上去。
“莲花儿,”湛煊贴着那娇嫩的红唇,带了几分轻哄,又似与她要求,“今夜再来鱼嘬如何?”自他回来后,这心肝宝贝儿对他愈发乖顺了,前儿他不过试探一提,不想竟真成了!那*荡魄的滋味岂能不令人留连不舍?
湛莲羞红了脸,“三哥哥不正经……总是想下流东西。”亲身尝试了才知那鱼嘬那般羞人,她原不想,见三哥哥似是极满足,她才忍了害臊。
“这哪里是不正经,这分明是夫妻敦伦头等大事,怎么下流?”湛煊正色道,“朕待会儿去选几本你爱看的册子,你我一同探究探究……”
“臭阿煊,哪个爱看那些册子!”湛莲不依了,举了小拳头作势要打。
大掌包住她的小手,湛煊咧开白牙笑出声来,“朕错了,朕错了,是朕爱躲在棉被里看那些春册。”
“你还说,你还说!”湛莲恼羞成怒,抬起身要叫他好看,却被地痞似的男人强行压下,挤在榻背又是一阵狼吻。
良久,湛莲被亲得气喘吁吁忘了生气,湛煊得寸进尺,磨蹭着她诱惑道:“不若现下便鱼嘬一回可好?”
湛莲娇吟一声,被他拐得差点应声,她星眸翦翦,红唇轻喘,“不成,你今儿定要与我说你受伤之事……”
“陛下,陛下?”顺安此时在外小心翼翼地轻唤。
“何事?”湛莲扬声道。
顺安立即改口,“殿下,陛下召见的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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