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又继续说道:“说到底,芙华也不过是个姑娘家,你们把她说成是这般不知羞耻的女子要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是,是,奴婢知错了。”
“嗯,知错就好。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要再让我听见有下一次,明白吗?”
“是,奴婢们明白。”
“好了,都下去吧。”
“是。”
见三人一路小跑离开的背影,一直在旁的雨荷终于忍不住心下的好奇,问道:“小姐,你怎么还帮着那个芙华讲话啊?”
苏盼月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你觉得我刚刚那番话是在帮芙华说话吗?”
“难道不是吗?”
“嘛,看起来的确是这么一回事。”苏盼月别有深意地说道。
“看起来?”
“好了,我们也回去吧。”苏盼月忽然说道。
“咦?你刚刚不是说要出来散步吗,怎么这么快就又要回去?”明明刚刚苏盼月还表现得一副对散步很有兴致的样子,这会儿却说要回去,雨荷不由不解地问道。
“该‘散’的都已经‘散’完了,不回去留在这里做什么?”苏盼月一语双关地说。
只是,雨荷并没有听明白苏盼月话中的意思,只以为苏盼月这么快就失了散步的兴致,不由说道:“我就说小姐怎么可能会有这个闲情逸致出来散步呢,果然一下下就没了兴致。”
苏盼月听着雨荷的话却是但笑不语,直到三天后,雨荷听到了一些新的传闻才终于明白了苏盼月那天所说的“该‘散’的都已经‘散’完了”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小姐,原来你那天说的‘散完了’不是‘散步’的‘散’而是‘散布’的‘散’啊?”终于明白过来的雨荷问道。
“你终于明白了?”苏盼月笑问。
“如果事到如今我还不明白的话,那我岂不真成笨蛋了,你以为我是苏锦啊?”
最初的时候雨荷的确没有看透苏盼月的用意,但这几天整个府里都在传苏盼月这个郡王妃如何不计前嫌、如何大度、如何好意替芙华讲话,相对地,芙华的名声自然就更差了。听到这些传闻后,雨荷瞬间就明白了苏盼月“散步”那天当着那三个丫鬟的面替芙华开脱的真正用意。
敢情苏盼月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真的替芙华说好话,她只是料定了事情会朝另一个方向发展所以才故意装作替芙华说好话而已。
“那你觉得我这招‘散步’用的怎么样?”
“当然是很高明啦。既打压了敌人,又捧高了自己。你可不能知道,现在整个郡王府上上下下都在说小姐你如何如何善良、如何如何大度呢。”
“哎呀,过奖过奖,你这样夸奖我,我可是会害羞的。”
看着苏盼月一边带着得意的笑容一边却又说着“害羞”的话,雨荷不由暗自一阵感概:
哎,小姐真是越来越奸诈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腹黑就随个腹黑”?
想想元业辰的腹黑程度,雨荷不觉又是一滴冷汗,小声感叹道:“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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