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恶心、令人不舒服的物品一般。
元业辰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苏盼月竟然还会捉弄他,亏他刚刚还那么担心……
随后苏盼月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厌恶更是刺激了元业辰,他眸光一沉,危险地眯起了双眼。正当苏盼月对此感到有所警惕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适可而止从元业辰面前逃跑的时候,元业辰却忽然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元业辰的微笑太过突然,还是那样的微笑太过美好,苏盼月竟一瞬间被元业辰这突如其来的微笑给怔住,原本打算逃跑的念头也随之烟消云散,只是愣愣地看着元业辰。
但苏盼月很快就反应过来,大概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她立刻就从元业辰那看似美好的微笑中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只是,等她察觉过来再度打算逃跑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元业辰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欺身压到了她的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苏盼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地问道。
其实,认真起来的时候,苏盼月是真心对元业辰这个人感到害怕的。她也说不上到底是为什么,硬要论起来,元业辰似乎也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按理来说,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根本就不应该对元业辰感到害怕才是。
但是,苏盼月偏偏是怕着元业辰的,没有任何理由。
也许是因为元业辰真正动怒时所迸发出的那种杀气和慑人的魄力会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害怕,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相克。就好像有人天生害怕老鼠、蟑螂,也有些人却天生害怕番茄、玉兰花,这些都不需要什么理由,只是所谓的“天生相克”。而元业辰大概就是苏盼月天生的克星,没理由的,当感觉到元业辰欺近的气息时,她就是会害怕。
此时的苏盼月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也在生元业辰的气的事实了,她现在只一心想着如何从眼前这个人的手里逃脱出来,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围困住的猎物,而元业辰就是那身手矫健的猎手。
“干什么?你说呢?”元业辰反问。
“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苏盼月一边倔强地反嘴一边朝后方退去。
察觉到苏盼月的动作,元业辰伸手一揽,握住苏盼月的后腰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道:“怎么,刚刚不是还胆敢捉弄我吗,现在知道害怕了?”
“谁……谁捉弄你了?是你自己说、说要‘洗干净’的,相对比我而言,不管怎样讲都是你身上比较‘臭’吧?‘乌烟瘴气’的。我只不过是按照你所说的,让你好好洗个干净而已。”
“哦,让我好好洗干净。怎么,莫非你吃醋了?”元业辰勾着嘴角问道。
仿佛心思被人戳穿,苏盼月一下激动起来,硬着脖子叫嚷道:“谁、谁吃醋了?谁吃醋了?你少在一边自作多情行不行?”
“既然没吃醋,那某人为什么嫌我身上有‘臭味’?嗯?”元业辰继续逼问。
“我,我……我不过是学你的做法罢了,是你先让我‘洗干净’的。”话说到一半,苏盼月忽然抓到了对方话语里的漏洞,随即得意一笑,反问道:
“我才要问你呢,那么生气地把我扔进水里,又恼怒地让我‘洗干净’,该不会你是在吃醋吧?怎么样,真正在吃醋的那个人是你吧?”
元业辰放在苏盼月腰间的手一紧,眯着眼睛问道:“我就是在吃醋,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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