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府的面子,那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是,郡王妃教训得是。”
这苏盼月一口一个的“贴身舞”听得众人更是紧张了,若苏盼月直接雷霆大发这反倒让人好应付,无非求饶便是。可苏盼月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说要责罚谁谁,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笑,但说出来的话却又句句都是在针对那名舞姬。
此刻别说那名坐在元业辰身上的舞姬已经是吓得脸色泛白,其他人也都吓得停下了动作,跳舞的不跳舞了,奏乐的也不奏乐了,都微低着头紧张地观察着苏盼月的神色。
苏盼月看了众人一眼,她当然知道众人为什么停下动作,但却故意装作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都停下来了?不用在意我,继续。”
雨荷也很适时地对伺候在旁的下人吩咐道:“郡王妃要好好欣赏歌舞,去搬把椅子过来。”
苏盼月赞许地看了雨荷一眼,又道:“都行动起来啊,怎么,难道我这个郡王妃说的话还不够份量?”
这苏盼月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众人哪里还敢不动,奏乐的重新开始奏乐,跳舞的也重新开始跳舞,只有那名坐在元业辰大腿上的舞姬依旧还是挺直着背僵坐在那里。
苏盼月回头再度望向那名舞姬,问道:“你为何不跳,我们还等着看你的‘贴身舞’呢。”
那舞姬哪敢真的跳起来,听苏盼月这样一说她反而吓得立刻从元业辰的身上爬了下来一把跪倒在地上,“饶命,请郡王妃饶命,我知错了,还望郡王妃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
此时恰巧下人们搬了椅子过来,苏盼月不急不缓地坐下,既没有让那舞姬起身也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坐定之后又随手端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这才故意问道:“饶命?这……饶命一说从何而来啊?”
“我、我不该……不该……”这舞姬是答话也不是不答话也不是,正犹豫间,苏盼月又开口说道:
“算了,别再‘饶命、饶命’‘不该、不该’的了,起来吧。”
“我……我……”那舞姬微低着头眼珠子四下转动着,但却不敢起身,依旧还是跪在苏盼月的面前,结结巴巴地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样解释。
“欸,我说你还跪着做什么?我让你起来,没听见吗?起来。”生气归生气,苏盼月可不想像现在这样被人跪拜。见那舞姬久久没有动作,苏盼月又说道,“我说让你起来,这是命令。怎么,你想违抗我的命令不成?”
“不,不敢。”也不明白苏盼月究竟是什么意思,那舞姬只好应声起来,只是依旧微垂着头。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苏盼月对那舞姬说道。
那舞姬闻言这才抬起头来。
苏盼月仔细瞧了瞧,还别说,这舞姬倒真有几分姿色,就连苏盼月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名女子算是个美女。只是妆容过于艳丽,看多了难免会让人觉得有点庸俗。
而且,苏盼月瞧着眼前这女子总觉得有几分眼熟,但也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