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
不大的渔船,船头上刘氏撑着杆子划破一湖碧水,王继善闭着眼睛躺靠在一张简陈陋的竹制躺椅上,显然正在休息。
四周全是碧波,湖堤坝上桃红柳绿,远山苍翠如黛,顶上白云悠悠。
阿黛坐在船尾,侧过脸望着远处的天空,大雨过后,碧空如洗,那颜色都鲜的让人眯眼。
“阿黛,你怎么晓得胡家大嫂的情形?还有今天的大雨是怎么回事?”一边靠坐在后舱门帘边上的王靛一脸有些探究的问。
懒丫头今天很怪的。
“哪,胡家大嫂的情形都在这书上呢。”阿黛侧过脸看了看王靛,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给她看。
一家人在一起,有些事情是瞒不了的,阿黛也没有瞒的心思,所有的内容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她自也坦坦然然。当然气机之事也就不提了,有些说不清。
王靛接过书,随便翻了翻就没有一丝毫的兴趣了:“这什么书?又是看病,又是看相。”说着,便没有兴趣的把书还给了阿黛。
阿黛将书收到怀里:“至于大雨,今天早上的太阳开的太早了,这本就异常,另外,早上起来时,家里的地面是回潮的,铜镜上也挂着水珠,娘亲早上烧热水的时候还说一身胀痛呢,这些都是大雨来临的前兆。”
这可不是她找借口,天人感应从来都不仅只是仙侠小说里面的气机等,它其实反应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上。
比如说蚂蚁搬家等这些后世最普通的现象。
在三国里,孔明大神就把这一手玩的很溜。
阿黛如此说,王靛也就明白了,这戏法说破,也就不稀奇,她只是早上没在意而已。
“你倒是好心,你道胡家大嫂会感谢你么,说不准还会以为你是要为大伯的药堂拉生意呢。”王靛又冷哼道,嘲讽着阿黛的举动。
“他们感不感谢,信不信的那自在他们,于我何干。”阿黛整个人干脆的往后一躺,小船悠悠,好不惬意。
至于胡家做何想法,真于她不相干,她做这些,只为着“不欠”。
这时候,她倒是想到胡婆婆说的缘法,老爹体弱,胡伯驾着驴车过来,顺便捎上一程,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而之后偏就有了自己发现胡大嫂脉相的事情,于是她当时心神一动,感觉是水到渠成一般。
那种有些奇妙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或许这里面就有一个“道”字。
“对了,你学那个医什么的,真能看相?”这时,王靛又有些好奇的问。
“要不,试试。”阿黛初学,正愁没有试验的对象。
“好吧,给你看看。”王靛想了想,将手递给阿黛。
太素脉法相人,男子以肝木部为主,这个是决功名的,而女子的福德则从肺金兑位来看。
阿黛帮着自家二姐把脉,二姐的脉相清轻,如指摸玉,乃是贵象,竟是命妇命格,不过心脉有些浮洪,且一动一止,这表明心性有些浮燥,而且有识人不明之相,不过,终归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小心点就好。
“怎么样?”看着阿黛放下手,王靛有些迫不急待的问。
“不可说,总之命好的很。”阿黛摇摇头,老神在在的道。书上说的,不是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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