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跑回来确认,晚上山路不安全,还是先瞒着吧。
凌秀清换了做活的衣服,扛着锄头提着种子,锁了门,悠悠然往山脚去。
坝子下方的菜地,何英时常来帮忙浇水,种了什么长到什么程度,那都是一清二楚的,很难做什么手脚,凌秀清现在要做的就是开出另一块隐秘一些的菜地。
这边是南山尾,原来上下山的路口已经被人封了,满山的八角树还没到收获的时候,巡山的十天半个月才来一趟,边界处还种了许多刺条做成了高高的篱笆,一般不会有人注意到山脚下的动静。
凌家有大片开垦过的坡地,姐弟三个才种了一个小角落,凌秀清现在有至少六亩地可以使用,水田更多,还有十二亩是空的,后面再逐步逐步开发出来。
十亩坡地十五亩水田,看起来很多,但在现在的凌秀清看来,这不过是小意思,她有更大的计划。
寂静的大山之间,一个瘦小的黑影在弯腰挥锄,噗噗的挖地声不绝于耳,几块熟地因常年不种,已经变成了生地,杂草丛生,草根特别深,凌秀清花了半夜功夫,才翻好了两亩地。
今晚不能再熬夜了,凌秀清踏着夜色回家,洗澡之后立即开始修炼,她现在爱上修炼的感觉了,一点一点地变强,非常美妙,让人着迷。
一个周天刚刚结束,她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就像有人踩中了某根枯枝,而这个轻微的咔嚓声,就在她的窗户外边!
这个发现让她心脏紧缩了一下,意识马上散发出去,“看见”了三个男人,一个正从她的窗户缝往里张望,另两个站在房门口,正试图开锁。
“骆佳辉?这混蛋深更半夜走进大山私闯民宅,到底想干嘛?”凌秀清在心里说完,又觉得自己好蠢,这么明显的动作,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哪怕到这个时候,凌秀清也没有后悔白天在宿舍里说的那番话,她只后悔没有早点告发那伙没人性的畜生,听说有些女同学是被诱惑的,可也有一些是被胁迫的,在那宿舍住了三年,她从片言只语中,猜测到了一些事实。
“看来,容忍不是解决这类麻烦的好途径啊。”凌秀清捏了捏拳头,最后悔的还是没有早点学习那基础剑术,现在能施展的两个法术,好像都不能帮助她从这个困境,房间里没有一样东西能够当作武器的。
“咦?好像可以这样?”凌秀清的意识无意中划过落在骆佳辉脚边的一棵鸡冠花上,收到欢喜的回应,计上心头来。
骆佳辉喝了点酒,大脑正处于兴奋状态,满腔的欲.火想要发泄,可两个马仔半天撬不开老式的插销门,让他不耐烦了,也不管会不会惊动里面的凌秀清了,骂骂咧咧往门口走,让马仔直接撞门,在他的意识里,凌秀清今晚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他,他的一只左脚怎么也抬不起来,他低头一看,脚上一圈毛茸茸的东西,吓得肝胆欲裂,使劲蹦达踢甩,惊恐地尖叫起来,“走开!放开我!啊!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