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弹劾他什么,在天下人看来,这都是古朴小鸡肚肠,心胸狭隘,借此打击报复?”
“不错。”郝风楼笑了:“天下人都知道他们现在是水火不容,这个时候,他们相互攻讦,大家的注意力,就不会在他们相互指责对方的罪名上头,大家看到的只是狗咬狗一嘴毛,即便是宫中,怕也不会将这些当一回事,至多,也就是觉得这些人有辱大臣之名,斯文扫地,重一些,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罢了他们的官,贬嫡出去,轻一些,怕也要下旨狠狠申饬一番。”
“可是无论如何,对于何建兴来说,也总之闹出空印案,最后成为替罪羊,人头落地要好的多。本以为,这个何建兴没有争上尚书的位置,多半是个平庸之辈,可是现在看来,看了他的手段,才知道此人也不简单,只不过是此前马前失蹄,让那古朴占了上风而已。”
周司吏深深看了郝风楼一眼,道:“大人,这个人,是否要见一见,或许对大人将来大有裨益。”
郝风楼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他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吧,咱们是作壁上观,且看这两虎相争。”
周司吏颌首点头,道:“学生明白了,那么卫里,要不要散播点消息出去,把这水搅浑……”
郝风楼笑了:“这是当然,这是咱们的老本行,添一把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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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按照郝风楼的发展,并没有偏离,双方攻讦的虽然厉害,可是内容,却实在没人去细听了。
反倒是这时候,锦衣卫那儿,竟也开始传出消息,据说是锦衣卫开始查这户部尚书古朴的不法之事了,消息一出,顿时又是哗然。
这是猪队友啊。
何家。
何建兴其实伤的并不重,不过是几处淤青而已,他却对外宣称,说自己不能下地,需养病半月,因而他一直龟缩在内宅,一面教人四处联络一些走得近的大臣进行反击,一面呆在这宅子里等着消息。
此时何建兴背着手,在后院花厅里来回踱步。
当锦衣卫的传言进了他的耳朵,这位何大人顿时有些慌了。
原本他和古朴大打出手,本就是有意为之,这一场打斗,只是想将水搅浑,再试图进行反击,可是他万万想不到,这个时候,锦衣卫竟是跑来添乱。
这个节骨眼,锦衣卫要查古朴,这不是分明告诉天下人,自己和锦衣卫有勾结。
想到这里,何建兴恨不得立即跑去北镇抚司,将那北镇抚司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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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喝了点酒,头晕脑胀,二更只有两千字,万分抱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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