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能没有女人啊,”陆鑫苦涩一笑道:“我的身体异于常人,每晚都要做那种事情,不然我整晚都睡不着!”
这个越来越蔫坏的家伙是在故意挑-逗李晴晴。
“那种事就那么好吗,不做就睡不着?太夸张了吧!”李晴晴白了陆鑫一眼。
陆鑫诧异地看着李晴晴:“你不结婚了吗,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陆鑫这句话是很平常的反问,却万万没想到,李晴晴居然哭了,双手捂着脸,泪珠从指缝溢出,浑身抽搐,看起来哭得很伤心,她心里一定很难过。
陆鑫紧张地看了看门外,要是李晴晴的哭声传到她爸爸李忠钢或她弟弟李启明的耳朵里,他们肯定会误会老子欺负李晴晴了。
他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坐到李晴晴身边,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低声安慰道:“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我一定帮你,求你别哭了,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听陆鑫这么说,李晴晴擦干眼泪,扭头看了看陆鑫,看他阳光俊朗的脸蛋,想起那天在周大福珠宝店搜他身时感受到他那里的雄伟,她心里越加悲哀,低声轻柔地说道:“我心里一直都很苦,一直想找个人诉诉苦,却一直找不到一个能听我倾诉又能替我保守秘密的人,你能听我倾诉又能为我保守秘密,对吗?”
陆鑫听她这样说,心里一凛,刚才的旖旎想法烟消云散,认真地点点头:“请你相信我!”
李晴晴便把最近八年来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哀事情一五一十地倾诉给陆鑫。
李晴晴、李启明的父亲李忠钢个人能力一般,在他父亲从江州市副书记的位置上彻底退下来以后,李忠钢在三江集团的曰子开始不好过了,在一个分厂厂长的位置上蹉跎了六年,一直没有提拔。八年前,为了往上爬,李忠钢打起了女儿李晴晴恋爱婚姻的算盘,他不顾女儿的意图,把李晴晴介绍给当时三江集团董事长黄东华的儿子黄庭道,李晴晴为了爸爸的前途着想,勉为其难地和黄庭道谈了三年恋爱,随后顺理成章地结婚了,迄今为止,这段婚姻维持了五年。李忠钢也因女儿的牺牲而得到黄东华的提拔,在黄东华在位的时候,从分厂厂长提拔到事业部的副总,随后又提拔成事业部总经理,最后提拔成集团的副总经理。
陆鑫听到这里,感到很莫名其妙:“你这有什么好哭的呢?你嫁给官二代,你爸爸一直官运亨通,我真没听出来你有多惨!”
李晴晴双颊霞飞,捂着脸,低声道:“你相信吗,我现在还是处-女!”
“啊,这怎么可能,”陆鑫惊讶道:“你都结婚五年了,怎么可能还是处-女?”他心里暗想,以李晴晴遇到自己表现出的花痴样,也不可能是处-女啊。
“无姓婚姻,你听过吗?”李晴晴悲叹一声:“算了,忍了八年,我也懒得为他们黄家保守秘密了,黄庭道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同姓恋,还是一个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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