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正想将桌上的东西拎起来,可是这家伙居然手指一动,一道光闪来,就凭空将花栖月手中的东西给抢走了。
摄物术!
云时墨也会这一种术!
花栖月挑挑眉,没想到这家伙生气归生气,但是酒肉还是要的。
“本尊不是让你远离云时墨吗?没想到你竟然还要和他大婚!”
天辟冷哼一声,生气地瞪了花栖月一眼。
花栖月无奈地耸肩,“他强大,再且,能好好地保护天赐。”
“笑话,师父不够强大?天赐体内的那一团光,大概是因为他的体质才会有的。”天辟第一次提到了天赐体内的光。
他虽然不能离开这个世界。
但是外面发生的事,还是能听到的,不能看,还有耳朵啊。
花栖月沉默了,说到底,她还不是动了情?虽然说她也有私心,毕竟和云时墨成亲,她的实力也会大涨,天赐多一个人保护。
然而今晚云时墨的表现,突然又让她有些不自信起来,她和云时墨都离开了这个地方,天赐真的平安无事?
“师父,你一直说云时墨是个很神秘的人,如今我感应应该是与他的父亲有关。”花栖月沉默了一下,便将云轩只剩下一缕残魂却又能生还的事一一道来。
“他们必定是惹了一些不该惹的人。虽然天元大陆上的高级气术师不多,但是也会有一些恐怖的存在,否则云时墨不会逃到这里来的。”天辟淡淡地道。
“你是说,他是逃到这里来?”花栖月大吃一惊。
“自然,一个人凭空出现,懂得炼药与高级的气术,又能得到皇上的重视,你觉得难道不是因为从他国走过来的吗?”天辟冷哼一声,“你一点警惕性、一点理智都没有,怎么能了解深沉的云时墨?”
云时墨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花栖月不知道,但是他对自己的情,应该都是真的吧?
那缠绵的吻,那一切一切,都不可能是假的。
天辟见花栖月陷入了深思之中,不悦地冷哼一声,花栖月与云时墨走到哪一步,他自然清楚不过了。
天辟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那只烧鸡,冷冷地撇了花栖月一眼,“以后本尊懒得管你的事了,真是麻烦!”
他丢下了这句抱怨,拎着酒与鸡走到了另一棵树下坐下。
仿佛不想看到花栖月这一张脸似的,花栖月郁闷地站了起来,跑到池边修行去了,她的确对自己有些没信心了,或者说,对云时墨没有信心了。
她原以为,只要自己愿意,那么和云时墨的大婚,一定能顺顺利利的。
可是没想到突然之间又冒出一个千阳公主,云时墨又竟然同意了当护送,真是神奇啊。
她对自己和对云时墨的自信,是不是太高了呢?花栖月越想越烦乱,最后修行不下去,只好默默地归回原体。
夜色已晚,明月如银,月光温柔地从窗棂外央了进来,将窗棂的雕刻之花映得玲珑生色。
花栖月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轻叹一声,抱着自己的衣物前往浴池泡澡去了。
那么热的天气,泡个澡心情会好很多的。
推开了浴池的门,绿心等人早已入眠,花栖月一步入,就轻巧地脱下了外衣,只剩下了一件粉色的肚兜,露出了修长的双腿,蛮腰长腿,青丝披肩,令得墙上的某人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花栖月注意到有人的时候已迟了,那人纵身而下,修长白皙的手一下子搂住了花栖月的腰。
花栖月现在的修行其实很容易发现有人要在偷窥她,可惜刚刚心情不太好,一时间浴火凤凰有在这一方面去下注意力。
“云时墨,放开你的狗爪!”
花栖月冷喝一声,手化为剑状朝他圈于自己腰上的手砍下去。
云时墨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毫不退让,只是另一只手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狗爪?没想到女人的心眼真的很小,只不过答应给公主当个掊护,没想到惹来了滔天醋意,当男人真是不容易。”
云时墨轻叹着,一副苦恼样。
花栖月哭笑不得,疯狂地砍着那只圈住自己的手,然而那手如同铁钳,根本就弄不开。
“云时墨,你这个色胚,还不快松手?”
“本王抱的是本王的未来娘子,有何不可?难道你还在吃千阳的醋?”对方一点也不着急,依旧笑盈盈地道。
花栖月恨得牙齿都要出色了。
她这一次来狠的,将灵气全部凝于手上,狠狠地朝腰上的那只手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