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别人……我会好好保护你和孩子……”唐泽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许佳影再问他也不回答了。
难道她晕倒是因为怀孕?可是医生明明说是只是贫血,难道是唐泽故意让医生这么做?他知道她在调查她?
如果那个贱人怀孕,一定是陆禹森的。
这个时候闹出个孩子,她们都死定了,许佳影忙躲到阳台联系叶慈。
……
叶慈接到电话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恨命运不公平,结婚五年,她都没怀上陆禹森的孩子,那个贱人却那么快,难道天都在帮她?
她越想越生气,一个人喝了很多酒。
陆宣走进房间,黑漆漆的,打开灯,只见叶慈瘫坐在地上,衣衫凌乱,脚边横七竖八都是空酒瓶,她喝得醉醺醺的,边哭边喝,模样儿惨极了。
“那野种又怎么你了?哭得这么伤心,真可怜。跟我说说,别喝了。”
陆宣拿过酒瓶。
“还给我,让我继续喝。”叶慈朝他大吼。
“给我。”
“别喝了,他都不要你了,你就是喝死也没用。”
“不要你管。”
“现在只有我会帮你,不要我管要谁管?”
陆宣盯着她半露的****,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帮了你那么多忙,你答应给我的,是不是现在就该给了?嗯?”
叶慈是很醉,但还有一丝理智,迷迷糊糊地望着陆宣。
那天晚上,就算是在她下了药的情况下,陆禹森也没有碰她,后来居然晕过去了,可能是药效本来就很强,她还加了香薰,适得其反。
她只能脱掉他的衣服,制造他们做ài的假象,还拍了那些照片,骗他说他们做了,他也相信了。
她用那种手段他都不和她做,她不可能怀孕,那她输定了。
如果她能怀孕,或许还可以利用王文君和陆家的力量赌一次。
这件事,只有陆宣能帮她。
陆宣已经迫不及将她压倒在地,骑在她身上,激烈地吻着,将她的双手拉到她头顶,撕裂了她的裙子和内裤,扯下了裤链。
叶慈开始还因为觉得恶心抵抗了两下,但最后放弃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陆宣在她身体里野蛮地动作着,痛得如同要将她撕裂,可再痛都比不及心痛,她任由他凌虐着自己,眼角滑落一颗眼泪。
……
天亮了。
叶慈一夜没睡,从抽屉里拿出了避孕药,最后还是一狠心扔了。
陆宣醒了开始抱怨她在床上像条死鱼,跟奸.尸差不多。
“我昨晚没戴套。”他说。
“我已经吃了药。”
他看了眼垃圾篓,有避孕药的盒子。
“怎么?你不放心?早两天我才和陆禹森上过床,也没戴套,说不定我已经怀孕了。不管怎么样,我比你更怕怀上你的种。”
陆宣一听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就没再怀疑,搂着她用力亲了一口。
“我那儿太大了,弄疼了你吧,瞧你哭得那么惨,他那是不是跟牙签一样?哈哈哈,今晚我会温柔一点的,保证你爽翻了。”
叶慈捂着肚子,一想到要怀上这种人的孩子,就好恶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