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郑重其事地让她当他的女人,愿意成为她的保护神,即便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对程安妮来说仍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有那么一秒钟,心力交瘁的她真的想不顾一切地躲进他的港湾,不管多大的狂风暴雨,只要在他的臂弯里,就没有人能伤害她,她就安心。
可是……他的不是港湾,而是温柔陷阱。一个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的女人,连自己都讨厌,凭什么认为他会爱上她?
真是太可笑了!
不自量力,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她在婚姻里已经重伤过一次,她不能再爱一个她爱不起的人,否则她会死的。
“我过得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再糟糕我都认了,我怎么作践自己都不要你管,请你放开我!”
“又是这句话,跟我划清界限,你划得清楚吗?”
“怎么划不清楚?只要你不再找我麻烦,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她执拗地强调道,那副急于摆脱他的样子,真的让陆禹森很不爽。
“没有关系?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夹着我的腰在我身下快乐地喘息着,尖叫着,我让你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你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我,这叫毫无关系?”
“别再说这种下流的话了。”她咽了口口水。“人与人之间并不仅仅是性的关系。就算我们上过床,就算你是我第一个男人,那也只是身体上的,不代表我爱你。”
“所以我现在要你爱上我。”
“你觉得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后,可能吗?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我更讨厌你,更排斥你,甚至是害怕你。”
“那是因为你一直不肯给我接近你的机会。”
“这也不能成为你追到我丈夫家的借口,你这样做除了给我压力和难堪,还有什么意义?你非要我坐实婚内出轨这个罪名才行?”
对这样的自己,程安妮已经很厌恶了,而他的一再紧逼,只是在不断提醒她她的罪行,羞耻让她很大压力。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你以为你不提就能当做没发生过?”陆禹森就是不允许她逃避,他要让她清楚,他绝不会让一切清零。
“你放开我,求你放开我……”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烫得她发抖,“放开……”
“安妮,你们在做什么?”唐景行从书房出来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
程安妮立即像暴露在阳光底下的老鼠一样,惊慌失措地推开了陆禹森,退到一边,花容失色。
而陆禹森神色淡定,从容地直起身子,神色如常,好像刚才那个火热缠绵的男人不是自己。轻描淡写一句,“我们在讨论项目的事。”
“哦。”唐景行一点也没有怀疑,“那干嘛站在门口?进房间坐着说。”
陆禹森一勾嘴角,“我正有此意。”
说着,走进了她的房间。
安妮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你先进去吧,我打了个电话,晚一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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