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凤恨的直跺脚,恨不得立即暴揍水溶一顿,又怕外面的柠檬和侍卫听到,只低声骂道:“你这登徒子,我,我跟你什么都没有。我王熙凤行的端走得正,就算你是北静王世子我也不惧你,我这一辈子说死了也不会给人做妾室,往后你少拿你的美色来勾引我!”水溶见熙凤少有的头脑混乱,口不择言,居然连自己美色诱人都说了出来,这幅又羞又气涨红着小脸的模样却更加可人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纳你做妾了?”水溶有点摸不着头脑。熙凤一听更加勃然大怒,“什么?连妾都不让我做,你当我是什么?红馆里的姐儿吗?我王熙凤虽身份低微,好歹也有些骨气,断不肯做那没脸的事儿。世子爷是打错了念头,我拼死也不会受辱至此的……”水溶见熙凤的小嘴巴拉巴拉,越嚷声音越大,吓得连忙扯过来捂住,“小祖宗,你可小点声儿,再吵吵你家里的人全都起来了。我什么时候说要强迫你那什么了,没等我说完话就自己一门心思的满口胡诌,吓的我说什么都忘了。”
熙凤气的在水溶怀里扭来扭去,最后狠狠地啃了一口水溶的手心才挣脱开来,水溶哎哟了一声,笑骂道:“还是属小狗的。”见熙凤又要发作,忙按住了肩膀安抚道:“好凤儿,容我说两句话,这死刑犯还要听人家申辩两句呢不是?”熙凤渐渐冷静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花厅的小凳上,气鼓鼓地听着。水溶又暗自笑了笑,方才清了清嗓子道:“凤儿,大哥我,嗯,确实是对你有了爱慕之意,但绝没有纳你做妾的卑劣心思。你那日不顾名声性命下水救了我一命,我至今难忘。我知道你的性子,最厌受拘束的,所以我帮你求了出海的文牒;你一个女儿家拼命想护住家人,这份心我也懂的,所以我想帮你进宫面圣,得一个皇商的名头保住家里的产业。想着马上就要过年,你身边一个亲眷没有,又担心你想家要哭,巴巴的派人来接你去玩,却屡次得不到你的回应,我这一急之下才带着阿绝赶来看你。如今,我把我的心事都说与你听了,就算立即死了也值了!……”
“瞎说什么呢,呸,呸,呸,不吉利的话不要。”熙凤撅着嘴巴打断了水溶的话,也不再说什么,只紧了紧大氅便要出去。水溶急忙拦住:“好凤儿,你也给我句实在话儿吧!”熙凤似条小银鱼似的溜出了水溶的臂膀,亭亭立在那里道:“我已知你的心意了。不过我有几个条件你也要听上一听:一、我要明媒正娶做正室;二、我的丈夫身心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三、他不能干涉我经商的自由。能做到这几点的便请媒人过来吧,否则,我王熙凤宁老死家中或漂流海上,也不会嫁人的。”说罢,转身出了花厅,招呼了柠檬便要回去,临行对侍卫杜绝道:“好生照顾你家主子,别白天黑夜的往人家家里乱钻,这次便罢了,若有下次直接放狗。”杜绝被熙凤呛的半天没缓过神来,这,这么彪悍的女子世子居然爱慕如斯,果真是重口味啊!(写到这里小尛不得不诉诉苦,人家大半夜的写情情爱爱正happy,不知哪里钻进来一只蛐蛐,在黑暗里吱吱直叫,小尛好想抓住它……)
熙凤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脚下走的飞快,柠檬一溜小跑在后面跟着却不敢多问一句。自己候在外面,或多或少的听到了几句,哪里敢问现在的姑娘,只装聋作哑紧紧跟着罢了。熙凤走的焦急,厅中的水溶却难得的好心情,仰头望着天边的寒月儿,笑眯眯地随口赞了两句,便对杜绝道:“凤姑娘临行时叮嘱了你什么?可是让你好好保护我的安危吗?”
杜绝在肚子里悱恻,人家姑娘是恨你唐突,若再这么大半夜的钻人家园子,下一次等着自己的便是几只恶狗了。口里也不敢多说,只道:“凤姑娘应是生气了,她让世子这些日子不要来打扰她,否则……”“否则怎样?”水溶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否则就放狗咬人了……”
水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凤儿啊凤儿,你的性子还是那般刁蛮霸道,为了防止自己再午夜造访,居然敢威胁自己的侍卫。转念一想,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过来说了什么,这才让熙凤与自己生了嫌隙。自己每次邀请凤儿出去都是一身便服,去的场所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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