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骑着高头大马,马脖子上挽着红花,在一大群侍从的护送下浩浩荡荡的回到了灵泉村,村里已有村民自发的提着鞭炮,敲锣打鼓的去迎接。
春风得意的被众人簇拥着回到门前,一路鞭炮声响个不停,喜郎便跟着鞭炮跑。一边跑一边捂着耳朵喊:“爹,爹,我要骑马。我要骑马。”
盛夏翻身下马,将喜郎抱了起来放在马上说:“好。儿子骑着,我儿子现如今可是西夏侯世子,也是要夸官的。”
喜郎便双腿一夹,小手拍着马屁股,嘴里喊道:“得儿,驾!”
麦穗儿又一次跑进菜地吐完,捂着腹部走了出来,看门前一大队人马,挤上前去,笑吟吟的问:“夫君,你回来了。喜郎,都骑这么高的大马了?”
喜郎很得意的说:“娘,我要骑马儿跑了。”
说完双腿夹着马肚子,小手拍着马屁股说:“马儿,快跑。”
高大的白马却一点也不听他的,一双前蹄只管在地下刨着土,原地打转。喜郎急了,两只手拍起了马屁股,马儿还是不听话,原地转来转去的。
麦穗儿觉得有点好笑,对喜郎说:“喜郎,下来吧。这匹马儿是你爹的,他只听你爹的话,你爹不发话,它可不敢乱跑。”
喜郎一听这话,一双小手紧紧搂着盛夏的脖子,用清脆的童音说:“爹,你让白马带我去村那边跑一圈,我要让小风飞凤看看。知道我的厉害。”
喜郎的小手软乎乎的,嘴里发出甜丝丝的味道,一张小嘴可爱的半张着,一颗门牙掉了,说话有点漏气。
盛夏心里一柔,他抬起头看着白马上的儿子漆黑的眉毛,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以后的日子有了奋斗的动力。
他很爽朗的笑了几声,对麦穗儿说:“娘子,你先回去,我带着喜郎兜一圈。”说完纵身上马,拿过随从手里的马鞭,将马头调转好,轻轻地扬了扬马鞭,马儿忽然扬起一双前蹄,仰天长嘶一声,向着前面飞奔而去。留下一路尘土。
麦穗儿轻轻扯了扯嘴角,摇着头对盛管家说:“大志叔,你看看那父子两。真是的不知道去哪儿疯了。我先进去看看,安顿一下,等会炖猪项圈。招呼大家吃饭。”
盛管家说:“少夫人。你就不要操心了,盛老爷都安顿好了。说是回家取那口大锅, 就在门前支锅。”
“这样也好,院子里实在太小了。”麦穗儿听说,赞同的点了点头。村里人多,还有那么多的官兵,院子确实有点挤。再说家里还有几位女子,也不方便随便见人。
没有进院子,就在外面招呼着,却是看见了一盆盆的血,恶心难受,。她不得不苦着脸对盛管家说:“大志叔,我这心离实在是难受,见不得这些血腥,先进去了。”
话音未落又差点吐了出来,她忙用手捂着进了院子。
心里着实高兴,这是妊娠反应啊,比怀喜郎时还严重,这个时候有了第二胎实在是喜事儿。
这事儿还得在证实证实,心里虽然可以肯定,却有点不敢相信。
想了想,又走出院门,对盛管家说:“大志叔,我想我的去找我姐夫给我号号脉。”
说完笑眯眯的走了。盛管家微微含笑在后面嘱咐:“少夫人,你慢点走。”
公子做了西夏侯,。夫人又有了喜,这个时候添丁实在是大好喜事儿。
麦穗儿喜气洋洋的来到姬府,韩冬羽正好在府上,见她进来 一脸喜气,起身问道:“大嫂这么高兴,是不是大哥回来了?”
麦穗儿说:“二弟啊,你大哥是回来了。不过有比你大哥回来还值得高兴的事儿,我得让姐夫给我看看。”
韩冬羽一紧张忙问:“怎么了?要姬小大夫帮你看。”
一旁忙着为韩冬羽煎药的姬小童停下来凑近问:“穗儿,你怎么了?”
麦穗儿红着脸说:“姐夫,你帮我把把脉,看是不是喜脉。我刚才恶心呕吐的。好像是害喜了。”
韩冬羽心里一沉,紧张地看着姬小童笑眯眯慢悠悠的坐了下来,给麦穗儿把脉,好长时间才满脸笑意的说:“恭喜你了穗儿,是喜脉。我的快点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姐姐,她在厨房里里忙着。”
说完急急匆匆的出了门。
韩冬羽暗自叹息一声说:“穗儿,大哥回来在做什么?”
麦穗儿满脸喜悦的说:“他带着喜郎骑马去了。也刚刚回来,门都没进。”
韩冬羽冷酷着一张脸,想对她说点什么,却又怕刺激了她,拿起一双筷子去搅药锅里的药。
麦穗儿便问:“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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