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五天了,盛夫人还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醒来便呕吐,还不停的打着摆子。麦穗儿没日没夜的守在病床前,姬小童也在红院住了下来,每日三顿药,随时观察病情。
随着病情的加重,穆丹丹一双美丽的眼睛总是很凶狠的瞪着姬小童,虽然不说话,也看出对他刻骨的仇恨。
姝草的目光也不友善。姬小童只是目不斜视,除了帮盛夫人把把脉,就是看她的脸色变化,摸摸额头。
几天的时间,他每天都根据病情变化改变药方。
看姬小童的眼睛红肿,麦穗儿有点于心不忍,休息不好还的受人白眼,她轻声说:“童儿大夫,你去休息一会吧,我盯着就行。”
姬小童摇了摇头:“穗儿,你去眯一会儿,我来盯着。我的看看夫人等会儿还会有什么变化。穗儿,我看这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受了风寒,急火攻心,好像是什么瘟疫之类的,我也说不清楚。再看看。”
“什么?瘟疫?”麦穗儿吓了一跳,要是什么瘟疫,岂不是会传染:“童儿大夫。不要吓人,要是瘟疫的话,我们岂不也要被传染?”
姬小童说:“所以我不敢肯定,可是这症状有点像。”
还真是,发冷发热,呕吐,昏晕。
她想了想说:“童儿大夫,如果说是瘟疫,我们就得戴上口罩,消毒,这些天我们没被传染,也许是我们身体抵抗力强,以后得让喜郎远一点。如果不是也有好处。”
说完,急匆匆找了干净的白棉布,缝了几只口罩,还让盛管家去买了一坛子酒。
每天用酒洗手消毒,戴着口罩。
穆丹丹姝草听说也许是瘟疫,吓得不敢近前。
这样过了大概有半个月,姬小童在换了一副药方之后,盛夫人开始发汗,全身湿漉漉的,麦穗儿便不停的给她喂水喝,还让庄妈熬了粥。
盛夫人发了半天汗,小解几次,大便之后,慢慢退烧,又躺了两天,喝了些粥,便能起床。
姬小童开了些调理的药,让麦穗儿熬了乌鸡汤,慢慢的病好了。
感到彻底轻松了,盛夫人竟然喜极而泣。
对盛管家说:“大志,赏。说实话如果不是姬小大夫,老身也许就过不了这关,这么多天了,老身真是感激不尽。”
盛管家忙拿出十两银子,双手奉上:“姬小大夫,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姬小童低头一笑,默默的背好医箱,摇了摇头说:“管家先生,在下是为了穗儿才来的。再者,在下治病救人是本分。”
姬小童坚持不收银子,告辞而去。
盛夫人赞叹不已,说:“如此医德高尚之人,等风儿回来,一定要让他亲自的登门道谢。”
麦穗儿很得意很自豪的说:“不用了娘,只要娘病好了比什么都好。为了庆祝娘身体康复,明儿我就去都城买些肉,做些好菜庆祝一下,顺便感谢童儿大夫。”
盛夫人含笑点头:“有劳媳妇儿了。”
盛夫人的病好了,麦穗儿顿感轻松。这些天来她的心里就像压了一块石头,很沉重。
盛夏不在,如果盛夫人有什么差错,她该怎样交代。
精神松懈下来,才感觉身体痒痒难受,头发几乎都成了毡片,算一算,竟然二十多天没洗澡洗头换衣服。
她忙对庄妈说:“庄妈。麻烦帮我看着点喜郎。我去烧点水洗个澡。头发都成了毡片。”
庄妈一口答应,这些天来麦穗儿忙的顾不上喜郎,她便帮着照看,喜郎很乖巧。看娘忙碌便不闹。
麦穗儿去馨园烧水洗澡,庄妈看着喜郎。
喜郎在德园呆了二十几天,想去外面玩儿,拉着庄妈的手说:“庄奶奶,我要去外面玩儿。”
庄妈犹疑了一下说:“小公子,我们还是在院子里玩儿吧。你母亲一会儿就来。”
喜郎这几天被关的实在野心大发,死缠烂打的拽着庄妈,庄妈拗不过,看着盛夫人说:“夫人,你看这……。”
盛夫人坐在门口晒着太阳,溺爱的看着喜郎说:“眉儿,带他出去玩儿吧。,这些天也难为他没闹腾。”
庄妈这才牵着喜郎的小手说:“那我带小公子去外面看看。夫人好好晒会太阳。老奴一会就回来。”
喜郎也跟着说:“奶奶,你先晒太阳,我一会就回来。”
喜郎清脆的童声小大人似的话,逗得盛夫人笑出了声。
庄妈带着喜郎出了德园,遇见盛管家从外面走来,看见庄妈就问:“{眉儿,你这是要去哪里?谁在照顾夫人?”
庄妈忙说:“小公子闹腾的要去外面,夫人自己在院子里晒太阳,我一会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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