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强忍住笑,问喜郎:“喜郎,怎么说爹占了你的位置呢?”
喜郎躺在爹娘中间,大声说:“这是我和我娘的床,爹趁我不注意就睡在了喜郎的地方,就是占了我的位置。”
麦穗儿捂着嘴只管偷笑,刚才盛夏坏坏的笑着凑了过来,她也正要咬紧牙关提高战斗能力,却听见外面传来喜郎的哭闹声,接着传来拳打脚踢门的声音。
她知道喜郎睡醒了,见自己不是睡在娘亲身边而是在庄妈身边,一定要哭闹折腾。
忙下床打开门,喜郎风一般冲了进来。一跃爬上了床,见盛夏躺在他的地方,连接打了他好几拳,挤在中间躺下,双手紧紧搂着麦穗儿的脖子。
笑了一会儿,麦穗儿对撅着嘴很不高兴的背对着盛夏的喜郎说:“喜郎,娘告诉你,你爹不是占了你的位置,是爹娘是一家子。是要睡在一张床上的,喜郎还小可以跟爹娘睡,长大后就得自己睡,再大一点就得跟媳妇儿睡。”
喜郎奶声奶气的说:“喜郎的媳妇儿是飞凤,我要和飞凤睡。”
盛夏不知道飞凤是谁,却从喜郎嘴里听到了两遍,笑了起来:“还是我儿子厉害,这么小就知道跟媳妇儿睡了,爹问你,你长大了要几个媳妇儿?”
喜郎躺在了爹娘中间,一会就忘了刚才的生气,转过身子问:“爹要几个媳妇儿。”
盛夏看着儿子胖乎乎的小胳膊:“你爹没本事,只有你母亲一个。”
喜郎想了想:“我就两个吧,一个飞凤,一个我娘。”
盛夏哈哈大笑起来:“儿子,有出息,跟爹抢媳妇儿。”
喜郎很认真的说:“娘说要跟媳妇儿睡,我跟娘睡,娘就是媳妇儿。”
喜郎说的太可爱了,麦穗儿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盛夏也时不时的开怀大笑,四月初,天亮的还不早,鸡叫过后,黎明前的黑暗才来。
喜郎紧紧搂着麦穗儿的脖子,说:“娘,讲个故事。”
麦穗儿轻轻拍着儿子,开始讲故事。
“从前个天王李靖,他的妻子怀孕三年零六个月,生下一个儿子,起名哪吒……。”
讲到哪吒抽了龙子的筋,喜郎香甜的睡去。
麦穗儿便停下来,轻轻地将他的胳膊放好,盖上被子。
盛夏睁着双眼看着屋顶,等她安顿好了喜郎,伸出手将她拉了过去,躺在自己身上,小声问:“抽了龙筋后,怎么样了?”
麦穗儿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夫君,。你又不是孩子,还要听故事,是不是也要为妻哄你入睡啊?”
麦穗儿的声音慵懒而性感,屋子里漆黑一片,很有诱惑性,盛夏静静地听了听喜郎甜腻的呼吸,将她恨恨地紧了紧,将身体连在了一起,才说:“当然要啊,娘子要是将为夫哄得入睡,为夫算你有本事。”
麦穗儿脸一红,伸手轻轻地刮了刮他的鼻头,小声说:“真没羞,你不在自己身上长在我身上,怎么哄你睡觉?你出来,我哄哄你。”
盛夏挺了挺坚硬,坏笑着说:“为夫就是要你哄得我乖乖出来,好好哄,啊。”
有喜郎睡在身边,盛夏温柔多了,小心翼翼缠绵过,天亮之前,三人都甜甜的睡去。
门外响起了很重的敲门声,麦穗儿才揉着眼睛起床,打开门问庄妈:“庄妈,谁这么大力气,敲的地都跟着震动。”
庄妈诡异的一笑:“少夫人,你想还能有谁?姝草呗。”
“她就这么心里不平衡?”麦穗儿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小声说:“不过也难怪,庄妈,你要是有时间好好劝劝她,早早找个好人家嫁了算了。这么坚持下去很危险,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庄妈就睡在厢房里,公子少夫人大半夜的缠绵惊扰的她渐渐苍老的春心也跟着萌动,狠狠地将盛管家意yin了好几遍。被喜郎闹腾的将他送去公子屋内,才稍稍的合了合眼。
现在的眼睛还是红肿的,她戏谑的对麦穗儿说:“这个老奴一定要劝劝她。少夫人公子这么恩爱,哪里能轮得到她。看看她,都成了鬼剃头,前面看去还算美美的,后脑勺一看,半个秃子。”
麦穗儿帮着收拾院子:“庄妈,也不能说是半个秃子,是半个花飘吧。所以说人啊,害人之心不可有,因为很可能是害人害己。”
庄妈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她听盛管家提起过,姝草烧伤的原因,虽然不能一口咬定,绝对是因为陷害麦穗儿。
说:“少夫人说的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说好人有好报。少夫人菩萨心肠,一定有好报。待我们公子做了侯爷,少夫人就是侯府的正室夫人,跟那贵妃一样。老奴也跟着风光风光。”
麦穗儿轻轻一笑,被雨露滋润的更加柔滑的脸上现出慵懒的娇羞:“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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