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韩冬羽敌视她。
桌子上坐了六个人,四个人离开了座位,就剩下她和梅瑰红,怎么着也得有个同盟吧,最不行也得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她顾不得纠结表哥韩冬羽对自己的态度,眼睛下意识的看向梅瑰红。她的态度现在很重要。
却见梅瑰红安静地坐着,似笑非笑,气定神闲的,似乎在看一场好戏,眼角眉梢里透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幸灾乐祸。
看来她没可能站在自己一边。
心里的委屈顿时迸发,她起身惨兮兮的走到盛夫人身边,泪如雨下。
这一招惯用的装可怜,用眼泪融化的伎俩对付盛夫人屡试不爽。
盛夫人习惯性地离开饭桌,就去圆桌旁喝茶,看穆丹丹委屈的泪水,果然有点心疼,忙抚着说她的手说:“丹丹,你这是干什么?又没人欺负你。”
穆丹丹听盛夫人说话充满了溺爱,更加的梨花带雨。
“姨妈,怎么没欺负我啊,你听听表哥,我在替咱们家看家,他却说我。”
盛夫人慢慢抽回手。
心疼却带着责备地看着她:“丹丹,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难道你要你表哥说你表嫂的不是啊?”
盛夫人说完不再看穆丹丹雨洗过的脸,对庄妈说:“眉儿,陪我出去走走,有点闷。”
庄妈忙跟在后面出了屋子。
梅瑰红见状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也跟着走了出去。
穆丹丹的眼泪慢慢的止住,她茫然的抽出手帕擦了擦。
好半天才无精打采的走了出去,径直回乐芳院。
麦穗儿洗完碗筷,走出厨房,看看天还不黑,便想着去家里一趟。
走到院门口,盛管家正在门口忙活着,今儿人都回来了,准备收拾好了就可以关大门,然后去后面无语那里坐一会儿。
看见麦穗儿出来忙问:“少夫人,是来拿水的吧,老奴早已灌好,这就去取来。”
麦穗儿忙说:“水先不着急,我是想去娘家看看,看看下次的豆芽发的怎么样,还有蒸包子的面推了没有。我姐姐腿疼,不知道宝儿有没有帮忙。”
盛管家忙说:“老奴也闲来无事,跟少夫人一起去吧。”
麦穗儿忙摇头说:“大志叔,你忙你的。不用跟着了,我也只是去看看,刚吃过饭,消化消化。”
已是傍晚,出去走走也是一种消遣。后面跟着一个老仆,有点不自在。
盛管家最善于察言观色,自然看得出麦穗儿并不想人陪。便说:“那少夫人早去早回,老奴去天语那里转一转。”
麦穗儿同盛管家一起出门,盛管家沿着院墙侧去后面,麦穗儿沿着田间小径回家。
小径两边的麦子已经抽穗儿,田埂上长满了浅紫色的野花儿,几棵蒲公英张开饱满的降落伞随时准备起飞。
她弯下腰轻轻掐下一株,用嘴小心翼翼的将蒲公英吹散,看着眼前飘下的朵朵小伞,将蒲公英的茎放进嘴里嚼了起来,涩涩甜甜的。
就听见后面远远地和传来软软的男子的声音:“麦穗儿,好消闲自在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回娘家吗?”
是姬小童的声音。
她忙转过身子,姬小童温文儒雅的从后面走来,穿着长衫,头上挽着发髻,后面跟着背着医箱的顺儿。
她忙带着笑说:“童儿大夫啊,你这是要去哪里?”
姬小童紧走几步赶了上来,他长高许多,也儒雅了许多,倒是更符合医生的形象。
走在麦穗儿身后,姬小童露出了顽皮本色,笑嘻嘻的说:“麦穗儿,看来小日子过得不错啊,这越发的好看了,脸上的冻疮疤痕一点都没有了。是不是我那一家子的公子伺候的好啊?”
麦穗儿脸一红,笑白了他一眼:“那里是他伺候的好,明明是童儿大夫的冻疮膏药好,如果不是当年的冻疮药,估计我这脸上到现在还青疤红印的。不过前些天我看见你家小娘子了,也是粉嫩粉嫩的,还挺着大肚子,看来童儿大夫很你很能干那。”
都是成个亲的人,说话就带着些许的黄色。
姬小童哈哈的笑了起来,一点没了形象,和儒雅的形象极不相符。
他笑了一会儿说:“不能干不行啊,娶媳妇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光娶媳妇不播种也不行啊,老爹不答应。”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