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句等着他的话,心里苦涩难言,不禁苦笑了起来。
赐婚!呵呵……,她要如何等,她要怎么等,恐怕无论她如何等,都等不回他了吧,夏至了解林云雷,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林云雷是没有脸回来见她了吧,更何况这种情况,相见不如不见。
怪不得离开的这几个月,他的音讯越来越少了,以前两人分隔几年,总是能够清楚的而了解到对方的情况,这几个月的时间林云雷的信越来越少不说,就是信里的内容也是寥寥几笔,除了将郑婆婆送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怪不得,怪不得,原来一切都是有征兆的!
突然又想起当初刚开始的时候,自己是躲着林云雷,仗着年纪小装傻充愣,什么伤人的话都敢说,只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却将林云雷放在了心上。
是那时候林云雷霸道的承诺,还是那一封封不远千里,总是能够固定时间抵达的信,还是最早的时候,林云雷找到狼狈不堪的自己,那温暖的怀抱,一时间夏至只觉着,好像时间过去了很长时间,她和林云雷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似的。
想到以后两人咫尺天涯,相见不如不见,夏至的心里像是被插了一把刀,鲜血直流,疼的她全身麻木,甚至夏花的惊呼声和田老四轻喊声都没有听到。直到身后的夏花拉了拉她的衣袖,这才拽回了她少许的神智,夏至这才转着麻木的眼珠看到面前的田老四。
霎时间,满眼都是田老四满面的愁容,和眼底里的担心。夏至眨了眨眼睛,泪水顺着脸颊留了下来,失去了爱人,最起码她还有这些亲人,夏至相信他们永远不会离开她的。
“乖,乖,不哭,不哭!”田老四见着夏至无声无泣的哭了起来,知道她心里恐怕是不好受,心疼的直在心里骂林云雷。同时伸手将夏至搂在怀里,笨拙的劝慰着。
“孩子爹!孩子爹?谁在外面,是夏至吗?”郑氏的声音有些焦急,久去不会的丈夫,还有刚才丈夫说的事情,都让她的心情好不起来,尤其是最疼爱的女儿有可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更加让她十分担心。
“来了,来了!”田老四高声喊道,一边却搂着夏至进了郑氏的产房,一边吩咐夏花将地上的东西收拾了起来。
郑氏此时正坐在床上伸头张望,企图能够看到门外的情景,几乎是田老四和夏至一进门光景,郑氏第一眼便看见失魂落魄的夏至,立马红了眼眶,有些哽咽的劝到,
“闺女,你别难过,这消息只是你阿爹听别人说的,林兄弟并没有传话过来,咱们就不能信!”看着面前失了灵动的女儿,郑氏心里也不好受,尤其是她还在坐月子,根本不能流泪,田老四看着这个,又顾着那个,两个人却都不理他。
“对对对,闺女你可千万别丧气,说不定这消息就是别人以讹传讹。”其实田老四知道这件事情九成九是真的,毕竟谁敢拿自己的脑袋随便开玩笑,假传圣旨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只是为了让夏至心里能够好受点,不得不附和着郑氏的说法。
其实夏至那里不知道郑氏和田老四的心思,只是她此时头重千斤一心都在林云雷被赐婚的事情上,更是没有心思听这些,只匆匆的和郑氏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留下了满脸担心的郑氏和田老四。
夏至这一离开,半夜便病了起来,要不是夏花起夜听到夏至呼吸异常,恐怕整个人都会被高烧烧坏了。夏至这一病,拖拖拉拉居然整整病了一个多月,一个月后夏至的病好了,真个人却也瘦了许多。
心疼的田家人整天的围着她转,给她换着花样的做好吃的,奈何夏至什么都吃不下去,田老四和郑氏知道夏至这是得了心病,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但是夏至的心病是林云雷,他们又上哪里再找一个林云雷过来,更何况现在两人巴不得让夏至和林云雷断了呢。既然林云雷已经被赐婚,可不能在和夏至有什么纠葛了。
只是令田老四和郑氏吃惊的是,夏至病好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两人请到了面前,
“阿爹,阿娘,我要去都城,我要去问清楚!”柔弱的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到,但夏至却用十分坚定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可见其下了多大的决心。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