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上面那位,相信他自有安排,咱们虽然也也有人在那家里,可这种核心的东西,可不是我们的人能弄到的,即使弄到了,恐怕咱们的人也折在了面了,太划不来了。
让上面的人安排这件事情,应该会简单的多,而且这消息肯定要上报的”由那位出手事情可是简单的多了,这句话朱大友没有说出口,但想必在坐的众位心里也清楚。
“恩,大友说的有理,我叫你们过来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这件事情可是今上的心病,早日解决,也算是为国为民的事情!”林云天见大家看过信后,虽然一脸高兴,但却只有朱大友一人发表感言,开口说道。
“哼!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直接让我去砍了那几个人得了,今上这样拖拖拉拉的,还不知道要等等多少年呢,等的叔父都过世了,也没办这件事情办下来!我……”
“云清!慎言!”郑生见林云清口无遮拦,居然怪罪起今上来,甚至把多过世十几年的老将军都扯了出来,便觉他有些过了,出言打断他。
这里要论年纪郑生最大,平常他见惯了林云清和林云天两兄弟的相处模式,知道这两兄弟估计从小长大的情谊,并不在乎林云清有时冒失的话,可今天这话并不是冒失可以遮掩过去的,今上的功过可不是他们能评论的,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啊,
今上如此器重他们将军,也没见林云天说过什么。更何况他扯出已经去世的震北将军,这不是往林云天和林云雷两兄弟伤口上散盐吗。
林云清心里明白这件事情不是砍了几人就能解决的,可是他对于今上如此墨迹的做事方式,还是有些微不满,老将军都过世十几年了,这事情还是没有一个定论,如今该享福的还在享福,并没有得道惩罚。
当然当郑生喝止他后,他也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心里十分懊恼,对于责怪今上的事情,他并不后悔,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老将军拿出来说,因为和林云天林云雷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知道,老将军是兄弟两心中的一个结。
尤其是林云天,老将军那就是他的榜样。至于林云雷从小就没见过娘亲,老将军走时他才两三岁,可以说完全是由林云天抚养长大的,对于老蒋的事情因为年纪小,反而没什么感情,稍微好一点。
“算了,你也别说他了,说多少遍他都记不住的!”想到自己的父亲,林云天显得有些愁绪,连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
“大哥,你还有我,还有嫂子,还有小侄子呢!那臭小子说想你了!”林云雷坐在林云天左手边,伸手拍了怕林云天的肩膀,知道林云天心中所想,便安慰道。
林云雷已经记不清楚父亲的摸样了,只知道父亲像大哥一样高大,小时候总是抱着他举高高,宽厚的怀抱总是让他有一种安全感,除此之外他的记忆里,就剩下林云天天天带着他跑来跑去。
“别和我提那臭小子,说起他就想抽他两顿!”林云天说的咬牙切齿,可也看出他的眸子十分温柔,想起自家调皮的儿子,林云天心里的阴霾散去一空。
当初老将军突然去世,有些个不安分的人就想把人安插进这北地接替老将军的职务,要不是本身林云天实力不错,今上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安排人过来接手北地,又不想让人钻了空子,只得努力提拔林云天,让他接了北地军务。
林云天也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确实十分努力,最终接替了震北将军的位置,但他的婚事也被耽误了,前几年才在今上的旨意下成了亲,如今只有一个刚满三岁的儿子。
“好了,别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这棉花的事情,肯定是要报上去的,棉籽的事情咱们也不用操心,关键是田家人的安危,这信上可是说了,要想种出棉花,前提就是保田家人平安!”
“这是必须的,咱们总不能过河拆桥,人家为我们做事,我们自然不能让人寒心!”郑生出口应道。
此时他还不知道这位能种出棉花的田家小姑娘就是自己的外甥女。如果他知道的话,听了林云天的话,他肯定得拍案而起,大喊‘老子的外甥女要是出什么事情,定饶不了你们!’
其余几人也是赞同的点点头,都认为保护田家是应该的。
“那好,那你们说应该派谁去,是明着保护还是暗着保护?”林云天这话一落下,郑生肖林,林云清以及朱大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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