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买到手,夏至自然是高兴的,接下来就是如何取出牛黄,夏至可不想做杀鸡取卵的事情,以前夏至也听过有牛自己将牛黄吐出来的,只是不知道有什么条件能让牛自己吐出来,还是说到最后牛自己都能吐出来,夏至就怕牛黄没吐出来,牛被折磨死了。可惜在现代时她只听同事那么一说,没有深究他家的牛是如何吐出牛黄的,不然如今也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了。
这边夏至还没想出办法如何不杀牛取出牛黄的办法,那边病牛却是状况连连。病牛精神萎靡,还时不时的狂躁。走在路上总是走走停停,暴躁起来甚至四处乱跳,好在路上没什么人,要不然夏至真担心病牛伤着人。
最后实在没办法田老大和田老四两个人联手,一人拽着牛往前走,一人在牛身后拿着小木棍往前赶。夏至被田老四放在放在牛背上,看着走走停停的病牛,心里想着要是有块红布估计它觉不会如此精神不济了,只是夏至看了看下面赶牛的三人,无论是老罗头还是田老大、田老四夏至相信他们都没有做斗牛士的天赋。
几人连赶带拽,终于在天黑前回了田家,夏至没想到那头病牛如此能折腾,整的四人浑身发软,最后要不是田老二和田老三见天黑了,四人还没回来,去接了一段路程,想必此时他们还没到家呢,夏至只能心里安慰累了一下午,还来几十两银子划算。可比做苦力值钱多了。
“咋买了两头牛?不是说只卖一头的吗,而且还没了头病牛,这不是白费钱吗!”李氏见几人来回来两头牛,已经还吃惊了,没想到有一头牛还是病牛。本来让老罗头跟着过去,就是防止买了病牛,没想着还是买了头病牛,而且还是一眼就是能看出来的病牛。李氏不由得冲着老罗头抱怨到。
“不是买的,那病牛是人家送的,说是不能活了,夏至小丫头又想买它,老板就搭着另一头牛送给咱家了,也不知道小丫头为什么非要那病牛!回来的路上,那病牛可把我们折腾的不轻!”老罗头做在院子中的小马扎上,手里端着李氏递给他的瓷碗,低头喝了一口水。歇顺了气才向李氏解释道,那病牛可真能折腾,把他这一把老骨头差点累散架了。
“唉~。那牛可病的不轻。阿娘你们平时注意一下,可千万别叫它伤了人,我看这牛病的也怪,你说它精神不好吧,偏偏时不时发狂,你说它经常要喝水吧。你让它喝的时候它偏偏就不喝,我有时候都怀疑它是故意和我们做对!”
田老二刚刚将牛栓到临时牛棚中,走进院中一屁股坐在小马扎上,喘了。粗气,叮嘱李氏注意病牛的同时。还不忘向她抱怨。
“二伯,它不是故意跟你作对。它是生病了才这样!”夏至被田老四从牛背上包下来,听见田老二的抱怨,不由得替病牛抱起不平来。话说这头牛真不容易,得了胆结石,天天受折磨,还要被人说。
不用夏至解释,只要眼睛没毛病的人都看出来它有病。田老二自然不是那眼瞎的,他只是去接人的时候被折腾惨了,才嘴上发发牢骚,夏至说完他依旧嘀咕道:“让他走路它偏要歇着,让它喝水,它偏不喝,这不是作对是什么!”
不过他一个大人到底不好和夏至这个小孩子追究,便扬起了笑脸,挠挠头朝夏至说道:“二伯知道它是病了,二伯只是生它的气罢了!那你能告诉我什么要买那头病牛吗?”田老二在回来的路上早听说了病牛是夏至要领回来的,他对侄女领回来一头病牛有些不理解,这牛不能干活不说,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这牛眼看着活不长了,这不是干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吗!
“二伯,我听许爷爷说过凡是牛消瘦、掉毛、眼红发狂、嚎叫、蹭痒、精神不振、进食不佳,肚里必是有货!”夏至将告诉田老四的一番话拿出来告诉大家。
“哦!那小夏至能告诉我们是什么货吗!这牛生病了,肚子里还能有货?”田老大眼里明显有着不相信,可夏至一个六岁的小丫头除了从许大夫那里知道这些,也没有人可以告诉她了。
“是牛黄,许爷爷说,牛肚子里有牛黄,是一味药,就像石头一样。你想啊,牛肚子又有块石头,肯定不舒服,要是我的话肯定疼的早说不出话了,只是牛不会说话罢了,天天要忍受肚子里石头,可不是很难受吗!”夏至瘪瘪嘴,一副和牛感同身受的样子,夏至这么说只是想让田家人对病牛好些。
“恩,要是这么说,那牛确实很难受!可是牛肚子里长出中药是真的吗?即使长了药又怎么拿出来呢,不会只有等牛死了才能拿出来吧?”田老三也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不由得好奇问道。田家其他或站或坐着的人显然也是很好奇,牛肚子里是如何长出药来的,长出药又是如何取出来的。
夏至被那么多人盯得头皮发麻,她也不知道牛是如何犯有胆结石的,至于如何取出牛黄她也在想。最后夏至被盯得的没办法了,只好挠挠头干笑道:“我也不知道牛是怎么长出牛黄的,怎么取出牛黄,我也在想!许爷爷没告诉过我!”
“好了,她一个小孩子,能知道这些已经很不错了,你们这些人还不如我们小夏至呢!”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