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唤着“桃仁儿”,她娇滴滴的嗓音本就十分诱人,如今添上了几分焦灼和泪意,更是闻者起怜,不一会儿,就把客苑里的云亮给喊了出来。
昨夜的纵欲过度加上宿醉未消,让云亮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差。他本来睡的好好的,房间里慕名奇妙的窜进来一只毛茸茸的东西,翻箱倒柜的闹的人一刻也不得安生。房间里闹心的东西刚刚抓住,外面的呼喊就紧接着一声声的传来,碧蓝柔柔的嗓音就像一根软软的芦苇,惹得他挠心挠肺的痒。
“小碧蓝,在找什么?”顾不得处理那只扰人清梦的小畜生,云亮拎着雪狐猫便走了出来。
碧蓝看到他先是条件反射的往回缩了缩,随即眼中流露出畏惧的神色,转身就要离开,却在视线扫到他手中的小白猫的时候堪堪停住了脚步,怯生生的抬眼看了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轻轻咬着下唇。
云亮的心都要酥了,原本碧蓝就是他喜欢的类型,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天真无害,通透纯净,所有的心思都能透过那双眼睛表露出来。比如现在,她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的与自己对视,那表情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如此干净的人了,干净的让他极度的想要将其弄脏毁灭,一刻也不能忍!
“嗯?难道在找本公子?”云亮边说边往前走了一大步,伸出手就要去摸碧蓝的脸。
碧蓝立刻像受了惊的鸟儿一样连退数步,然后鼓足勇气说道:“云公子,我在找桃仁儿,就是你手里那只雪狐猫。那是我家小姐的爱宠,上午的时候跑丢了,小姐伤心过度就病倒了,现在洄暖苑上下都在找它,请云公子把桃仁儿还给我...”
“五小姐生病了?”这几日云亮听从步微暖的“建议”,夜夜笙歌,经碧蓝一说,云亮才在心里默默的算了算,今天距离后庭一见已经过去七天了,步微暖确实是该迎来一场来的诡异也好的诡异的“病”了。
自己落下的降头今日应该已经成型,步微暖也该完全可以操控了,他不自觉地在脑中想象了一下,步微暖那张绝美高傲的脸上流露出碧蓝这样怯懦顺服的表情,该是怎样一种勾人的风姿...良久,云亮抑制住情绪,只觉得脸上还未愈合的伤口难以忍耐的又痒又痛,步微暖软化动听的声音也仿佛就在耳边。
隐忍着,他长长的出了口气,没有想到,仅仅是想象了一下而已,他就已经觉得热血上涌,激动难抑,于是接着问道:“病的严重么?”
碧蓝犹豫了一下,摇摇头,回答说:“不重,心病罢了,桃仁儿一回去,小姐自然就好了。”
云亮嘴角的笑意拉大,把原本粗鲁拎在手里的小猫改成抱在怀里的姿势,极尽轻柔的抚摸着,向碧蓝说道:“你看,这小东西好像很喜欢本公子,五小姐想要回去的话,就亲自来客苑接吧。记得告诉她,这小猫儿好像很害怕生人,一定要一个人来呀。”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碧蓝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回去。
碧蓝立刻收起眼中的泪意,转到客苑的墙外,藏在矮灌木之中注意着云亮的动静,直到看到他放出一只传讯用的细尾蛇,才转身离去。
云亮放出细尾蛇不久,便听到院中有动静。出去一看果然是步微暖,并且十分听话的没有带一个下人来。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七日前那种凌人的盛气,而是低眉顺目的站着,听到云亮的脚步声局促的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去,满眼的小心翼翼,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云亮见状便明白,自己的降头是落的很成功了。唯有成功的落降,受降者才会在落降者面前感受到压力,进而决定服从。
他一步步向步微暖走过去,明显的看到她的双肩在微微颤抖,害怕,却不敢后退。云亮嘴角的笑越拉越大,最后在步微暖面前站定,暧昧的俯下脸来细细打量着她,十分享受的感受着她眼中惊恐不定的闪烁。
“吻我。”在觉得步微暖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时候,云亮抬手指了指自己脸上开始结痂的划伤,戏谑的笑着看她,“你这匹小野驹倒是挺能折腾,本公子差一点被你毁了容。”
步微暖毫不迟疑的踮起脚尖,战战兢兢的吻上了云亮的侧脸。双唇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极为生涩的沿着伤疤的痕迹吻过去。
当她微凉的唇碰上云亮皮肤的时候,他无法抑制的浑身一颤,然后瞬间血气上涌,差一点失控的当场把步微暖给办了。他一边强力的忍耐着,一边暗暗的诅咒步吹苓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婊子,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把老夫人给带来。
突然,雪狐猫从房间里窜了出来,快如闪电般的自微暖面前掠过,然后纵足一跃跳上高墙,翻身跃过。步微暖虽然被“下了降头”,但身手仍在,并且深深记得自己是为了找回这只雪狐猫而来的客苑,当下便风驰电掣的一个飞转,紧跟着小猫儿翻过了墙头。
云亮刚刚被欲望冲的头昏脑涨,好容易压制下去,反应变得有些微顿,等他想起来制止步微暖的时候,后者已经消失在了墙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