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身为一个政府工作人员,滥用职权,多次干预农村换届选举的后果有多严重吗?”顾继海凑近顾玉龙,语气森冷的道:“都是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不想把事做得太绝。聪明的招子放亮一点,适可而止,重要闹开了,你要相信我不会只捡一件事情举报的。”
“你以为你年年利用财政局的职务之便,用马路作为借口,拨钱下来搞乡镇基耕道建设,然后联合乡政府的那些人,把钱全部都贪墨了这事,村中大家都不知道吗?别以为,你送你女儿出国读书的一百多万,还有我们乡政府足足八两越野车的配置的事情能说得清楚。”
顾继海的话一经说出口,顾玉龙当时就眼光一凝,死命的投在顾继海的身上,像是要把顾继海剖开看明了似的。
顾继海也半点不怵,针锋对麦芒的和顾玉龙对视。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脸上都是风平浪静的,心中却是不那么平静,顾玉龙的心中甚至毫不夸张的就是波涛汹涌。
这些年,我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不争权,不树敌,虽然稍有贪墨,但终究比不上上面那些人疯狂,相信只要大树不倒,自己就能风平浪静。不过,这小子年纪不大,手段不少,区里面又新调了了两个区领导,特别有一个就是新任纪委书记,专门负责政府人员纪律问题,新官上任少不了要三把火,撞到枪口上可就不好了。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四家和五家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就算重新投票,哪又如何?多耽误些时间罢了。就让这小子先得意着,等下才是他哭的时候。
想通了所有关节,顾玉龙终于松口了:“好吧,重新投票!你去坐着吧。”
“什么叫我去坐着?你去坐着,老子不信任你!”顾继海朝着顾玉龙一横眼,直接就把人往下面轰:“接下来我来唱票!”
“凭什么你一个小毛孩唱票,下去,唱票的事由我们五家的人来做!”顾玉龙还没搭话,庭院里面的一个大嗓门就接上了,顾继海转头一看,出声者不是别人,赫然就是自己的老对头——顾巧生。
“你他、妈犯贱啊!还要不要脸了你?”对于这个,自从当日结下梁子之后,就一直和自己不对头的顾巧生,顾继海可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你们五家人作弊在先,**还好意思和我们四家争唱票权?”
“我告诉你,不给你们五家人唱票,不是因为这唱票权有多么的重要,只是因为信不过你们五家的人品!怎么样,还有话说吗?”
“什么叫信不过我们五家的人品?作弊是顾玉龙一个人的事情,关我们什么事?那是他一个人的行为。”顾巧生立马神色激动,愤愤不平的反驳了:“最多,顾玉龙没有唱票的权力了。接下来的唱票,还是我们五家的人来。”
“呃......”
顾继海无言了,蠢人见多了,这么蠢的人还真是没见过。
顾继海脸上无奈,心中却在暗笑的把头偏过去看向顾玉龙,果然见到顾玉龙脸黑得和木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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