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羚极好的诠释了一套女生被人抓住头发或者被呼巴掌时将对方击倒的自卫术,女孩们遇到危险时可以使出,极为简单,却威力惊人,主要攻击敌人三个位置,按对方受伤程度由重到轻可以排列为喉结,耳下,肋骨下。
可杨羚这次试用的场所不对,攻击的对象也似乎不对,这对错没有一个准则,只是各位奴隶的反应告诉她是错误的。
所有奴隶被她的所谓惊呆了,全部一下子放下手里的活,双手抱在胸前,不住的抖颤着,表现得极度的恐慌,杨羚由一下子的得意,转为怀疑,在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可也不觉得啊,这个独眼龙无辜攻击自己,自己合理的自卫性反击,就算打死他也不见得有罪啊,何况只是将他打晕了。
工场上所有的包工头都一下子围了过来,手里扬着皮鞭,不由分说的劈头劈脑的便打向杨羚,杨羚手无寸铁,即使是有武器又能如何,一个女孩怎么可以抵挡几名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的攻击,杨羚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几条皮鞭无情的打在她的身上,所打的位置是完全没有顾及她的生死,许多鞭都是打在头顶上。
杨羚也没有抱头保护,任由他们击打,甚至站了起来,虽然每一皮鞭打下来都痛彻心肺,可她内心是无比的畅快,她宁愿被这些恶人将那讨厌的脑袋打爆。
蜷缩在地上的奴隶们在每一皮鞭打在杨羚身上时都发出惨绝人寰的嘶叫声,仿佛是打在他们身上一样,杨羚身上受到的痛苦并不亚于在尖石路上受的痛苦,正常人在受到这种痛苦的时候已经晕倒了,可杨羚却没有一点晕倒的迹象,这是最痛苦的,晕倒了起码可以暂时失去痛苦的感觉。
这场鞭打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整个工场弥漫在一片鬼哭神嚎之中,周遭都愁云惨雾,杨羚终于也站不起来了,瘫坐在地,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好的皮肤,像扑进火海一般。
包公头终于停手了,也没有人去理会那倒在地上的独眼龙,奴隶们又继续工作,包工头们又见许监工,继续挥舞着皮鞭,仿佛刚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杨羚已经痛到全身麻木了,倒在地上喘息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冒犯了谁,一来到就被鞭打,反抗又招来了更厉害的攻击。
奇怪的是,她身上的伤慢慢的自动痊愈,皮肤又恢复了原来的光滑,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了,她惊喜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脸蛋,可触手处一片的疙瘩,盼望的奇迹还是没有发生。
她身旁的包公头也清醒了,杨羚暗暗决定,如果这人再打自己,自己又继续还手,可那包工头似乎忘记了所有,站回原来的位置,杨羚叹了一口气,知道这里的人都无法理喻,站起来,准备走出工场,才走了一步,独眼龙立刻挡在她的身前,张卡双臂,然后递给她一担油桶,杨羚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独眼龙看了她一眼,将油桶放下来,又递给她一担箩筐,杨羚还是没有接住,独眼龙最后递给她一把铁锨,杨羚终于明白了,那独眼龙是要自己干活,把自己当成奴隶了。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是你的奴隶!我是人,是来自地面的人!”杨羚大声抗议倒。
独眼龙似乎听明白了她的话,看看杨羚的身体,然后又看着她的脸蛋,最后摇摇头:“蛤蟆婆!”
他口里最终冒出了三个字,杨羚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蛤蟆婆是他们的奴隶,自己被蛤蟆婆换了头,所以被误会了,也知道了蛤蟆婆换她头的用处了。
一股寒意从背后冒起,可她知道这独眼龙是会听她说话的,不管他明不明白,杨羚还是大声喊道:“我不是蛤蟆婆,我是人,我叫杨羚,蛤蟆婆换了我的头!”
独眼龙摇摇头表示不同意,一招手,其余的包工头又围了过来,奴隶们又吓得蜷缩在地上,虽则自己的身体是可以自动复原,可要杨羚再经受一次的毒打,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的,之后伸手将铁锨接过来,包工头们看到她接过铁锨,都散开了。
杨羚自小都没干过体力活,她当下的心愿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里既然有包工头,一定有老板了,等老板来了,应该会听自己的解释,就算老板没来,先假意接受,再寻机会逃跑吧,可就是不知道自己能否干得了这体力活,要自己挑起这两箩筐的煤炭,简直是天方夜谭。
杨羚拿着铁锨铲了一铲的煤炭,这煤炭竟然十分的轻,很快她就堆满了两个箩筐,然后挑在肩膀上,看似起码有两百斤以上的煤炭,挑在肩膀上感觉也就是十来斤的样子,杨羚飞快的将之挑到洞口前,学着奴隶们的样子,将箩筐递起来,煤炭竟然向上倒了出来,好像来得非常的自然,她将都伸到洞口里,却感觉不到里面有任何的吸引力。
就这样,杨羚很快的便挑了十几箩筐的煤炭,竟然没有挨一皮鞭,奴隶们都羡慕的看着她,还十分的讶异,虽说重量只有十来斤,可这样不断的挑在肩上,杨羚的肩膀也开始感觉到非常的疼痛,只能左肩换右肩。
杨羚由于肩膀的疼痛,动作也慢慢迟缓了,终于也开始挨到鞭打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修筑长城的苦工,低头看看右手腕的彩色绳子,幸好还是无根。
在包工头的皮鞭打到时,杨羚一把接住,奴隶们看到这种景象都停住了手中的工作,开始惊惶起来,包公头的脸色还是一般,没有丝毫的变化,杨羚大声道:“我都说了,我不是奴隶,不过跟你们这些笨人说也没用,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火凤凰在哪里?”
“火凤凰”三个字仿佛是咒语一般,杨羚刚说出来,奴隶们立刻嚎叫起来,表情十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