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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叭-”,一声急促的喇叭声在三人后面响起,三人马上退到路边,“赶着。。”,金田一“投胎”两个字没有骂出来,这车子是旧式公交车改造的,车头挂了一个白色花球,车窗还放了一幅巨大的遗像,这车是驶进长安园的,果然是赶着投胎的。
“你们几个年轻人挡住马路中心干什么?一不小心,这种车就应景啦。”,一位三十来岁穿的保安正快步走过来。
大家觉得他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他接着说,“虽然现在是中午,可这里邪气得很,劝你们早点离去,前几天,就因为这咬了一口的水果手机还死了人,死相十分恐怖!”
“死了谁?怎么恐怖?”,曹博士是最冷静的人。
“保安,一位中年的保安阿牛。”,保安笑笑说,“他在一位婆婆的墓前看到一部手机,想去捡,结果脚一崴,掉到下面去,头刚好撞到一块墓碑上,脑浆都流了出来,你们说巧不巧,他的头刚好撞到那婆婆媳妇的墓碑,她媳妇也是脑浆迸裂而死的,就是他死了,我才接手当保安的,刚才的灵车不就是他的啰。”
三人突然感到一点奇妙,但一时说不出来,还是金田一反应快,“杨羚,刚才灵车上的遗像,是不是很眼熟?”
“那遗像就是保安室里的中年人。”,杨羚一下子记起来了,她也想起了中年保安跟老伯在摇摇椅重叠的景象,“那么到底中年保安是鬼还是老伯是鬼?”
曹博士和金田一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们的思想都投射到刚才看到的一幕,保安诡异的笑着说:“在这长安园,除了死人的时候,就只有清明和重阳有人来,可以看到的基本都是鬼,除了老伯,阿牛不是人,我也可能不是人,那手机太漂亮了谁看到了不动心?”
金田一悄悄的拉着杨羚的衣袖,杨羚和曹博士随着他的眼光往地上看,地上除了三人的影子,并没有第四个影子。
几个月来的默契,三人不约而同迈开脚步就飞奔,耳边一直回响着“嘻嘻,嘻嘻!”的笑声。
突然曹博士停住脚,一把拉住两人,郑重的说:“他说得没错,什么人都可能不是人,包括JJ。”
本来恐慌着的金田一听到这句话,立刻暴怒起来,一把抓住曹博士的胸口,正要发作,杨羚一把将两人分开,“我觉得曹博士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她身上怎么会出现像尸斑的斑点,而且这段时间她房间里总有一股死老鼠的味道,她用的香水越来越浓,不查清楚,我是不放心的。”
“杨羚先不要争吵,我想起了一件事。”,曹博士习惯性的扶扶眼镜,“金田一胸口的电话码号,数字不对!”
也不到金田一反应过来,杨羚粗鲁的伸手便将他上衣的扣子解开,在他胸口,那像腐蚀到肉里的号码依然清晰可见,“二七四五三!只有五个数字,现在固话是八个数,手机是十一个数,五个数是多少年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