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头的样子,有些憨憨的,可任玉听着他的话后,却是忍不住叹道:“你这个傻子,往后不能这般样了。有什么事情,定要与我讲明白。我是你媳妇,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能瞒着对方的,明白吗?”
赵石头听着任玉的话,直点头应下了。
任玉得了赵石头的话,这方是叹道:“家里没烈酒,今日这手上的水包,倒不能挑了,免得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明日我去四婶家里问问,要些烈酒。”
任玉可是知道的,这水泡大了,最得小心。一定得消干净毒,还得注意卫生。要不然,引起了感染,或是破伤风之类的,那才会是大麻烦。介于此,赵石头今晚上还得忍着水泡了。
“若是难受,与我说说。没寻得烈酒前,不能随意挑破了水泡。”任玉再三叮嘱了赵石头话道。赵石头对于任玉的话,自然是忙点头,那是挂在了心上的样子。
一夜无话,任玉感觉着赵石头睡了她身旁,她的心中却是说不上来的滋味。任玉只觉得,赵石头太老实,也太憨厚些。想一想,任玉觉得赵石头若不是遇上了她,指不定让人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这枕边人太老实,任玉也担心啊。
第二日,任玉真去何四婶家里,要得了一些白酒。回了家里后,那挑了水泡的针,亦是在火上烧过消毒。瞧着赵石头那手掌上的水泡,任玉一边心疼着赵石头忍了这般久,一边还得挑得泡了,让水泡是瘪了下去。
用干净的布,倒着白酒给赵石头擦了手掌,任玉边道:“痛吗?”赵石头听着任玉的问话,就是在那里傻笑着,完全忘记了回答的样子。
地里还有活,任玉和赵石头就不可能偷懒了。便是何四婶听着任玉要了白酒的用途,也只是对任玉讲道:“村里人,谁手上没有老茧。没事的,这手掌上都是磨出老茧了,也就不会再起了水泡,再感到疼了。”
何四婶的话,是个道理。可任玉瞧着赵石头现在的模样,心中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任玉在想,赵石头这般随她在桂花村当了农村,真是对的吗?
最后,任玉也没有琢磨出来什么,她只得领了赵石头,继续去地里干活。
任玉家的地,与任二叔家的地,是靠得近处,两边就是隔了一道地坎。任玉和赵石头在地里忙活时,何大婶子路过了她家的地,还有那何村长家的媳妇李香草,也是跟着一道。两人瞧着任玉和赵石头时,何大婶子就是笑道:“玉娘和相公一起忙活地里活啊?”
“是啊,大婶子和大树嫂子,也是一道去地里下活了?”李香草嫁得何村长的儿子何大树,任玉自然就是称了一声大树嫂子。对于任玉的问话,何大婶子和李香草是应了话后,何大婶子还是停了脚步,笑道:“玉娘,你可听说你二叔家的事情了?你二叔家要出富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