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衿早就知道汪福特殊的嗜好,却怎么也没料到,居然会ai成这样。那个女子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看得她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汪福既然把她掳到这里,那她的下场,必然也会和这个女子一样!
“你来了,我应该很快就能解脱了。”那个女子合上了衣服,忽然笑得很愉快:“这个屋子里原本还有两个宫女,后来被折磨得不像个样了,他就开始嫌弃她们了。然后她们就解脱了,而我就开始受罪。现在我也快解脱了。哈哈哈……”
她越笑越响,似乎已疯癫了,萧子衿被她笑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捂耳朵连连后退。可是这屋子,只这么大,她又笑得那样响、那样癫,一波一波直刺耳膜,使得心头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不要笑了!不要笑了!”萧子衿终于受不了,拿起一个凳子开始砸门。此时此刻,她已被这眼前的情景吓得早失去了一惯的理智与冷静。哪怕真叫她弑君,哪怕弑君失败被砍头,她也觉得比现在陷入这种境地要好得多。
门外的锁又开始传来响动声,萧子衿心下一惊,下意识就想躲,但是屋里除了几张绣床和桌椅之外,并可躲之处。
“吱”门开了。又矮又肥,满脸带着wei琐笑容的汪福负着手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两个太监,将门堵得死死的。萧子衿忙把手里的凳子举到胸前,一副你敢动我我就与你同归于尽的模样。
却不知,那种样子。看在汪福眼里只觉幼稚可笑得很。
那个已经疯癫了的女子也不再笑了,缩在床里头惊叫了起来。嚷道:“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
汪福的目光从萧子衿身上转到疯癫女子的身上,目露厌恶之色,招了招手,外头的两个太监便走了进来。垂首问道:“公公,怎么处理?”
那女子还在叫,又因看到门开了,跳下床就想往外跑,脚才落地,被汪福手下的太监给按回到床上。
汪福抠了抠耳朵,道:“咋咋呼呼的,吵得咱家的耳朵都快聋了。快叫她闭嘴,永远都不许再发出一丝声音!”
“是!”
小太监应了一声后,抓过被子捂往了那女子的头,死死地按着。那女子原本尖锐的叫声,变成了“唔唔”声,手被按住动弹不得,只有手指死死地揪着床褥,生生地扯出一道道的裂痕。到了最后。那“唔唔”声也渐渐变得轻不可闻,直至消失,紧揪着床褥的手在最后动弹了几下后。也终于慢慢地松开,不再有丝毫反应。
什么是恐惧?
此时、此刻、此地,萧子衿就被恐惧包围着。眼看生命在她眼前轻易被掐灭,她已经惊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更为恐怖的是,这个女子所经历的一切,或许很快就是自己所要经历的!
“你们!你们是魔鬼!”颤抖的声音。仿佛是隔着遥远的距离,从她的口中颤颤巍巍地吐出,而她的人也已吓得瘫软在地上,手上那作为护身之用的凳子早已经不知丢在了哪里。
汪福似乎很满意萧子衿受惊的模样,半蹲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别害怕,你只要乖乖地听话,咱家保证会好好待你的。”
乖乖听话?好好待她?
萧子衿心里只想冷笑。所谓的乖乖听话,不过是要她顺从地受他的欺凌。而好好待她,最后的下场必然也是同那个女子一样。
“抬出去,免得吓坏了人。”汪福一声令下,那两个小太监便将女子的尸体用被子一卷,抬了出去。
萧子衿想夺门而逃,却被汪福抢先一步,将门给锁了起来。
他回过首来,笑意吟吟地道:“想出去?出去继续做辛者库的宫女,直至累死?在这里多好,咱家心疼你,什么活都不要你做。吃的、喝的每日都有专人给你送来,你所要做的只是尽力让咱家开心就够了。瞧瞧,这样岂不是跟娘娘们过得日子一样好?”
他的脚步一点点地挪动着,每挪动一步,就逼得萧子衿往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她撞到了床沿,一下子便跌坐在床上,而汪福那矮肥的身影慢慢地笼下,仿佛是恶魔很快就要将她吞没。
一月如勾,高悬夜穹。月光,清冷而圣洁。
宫灯如星,点缀在凤凰宫太液池畔。灯光,幽黄而暧昧,将太液池装扮得份外妖娆。
婉转悠扬的筝声就在池畔边回旋,悦耳的歌声就伴着这筝声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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