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衿也早已听说了这事,她身边的三个婢女:阿叶、阿朵、巧儿,也都被叫到了前院去。萧子衿心知这场闹剧,自己是不宜去参合的,遂自己在屋里看书,准备来个两耳不闻窗外事。
才翻了一会儿书,忽听外头传过来一个急促的声音:“二小姐!二小姐!”
听那声音颇有些耳熟,萧子衿便放下了书,拉开门,才走出卧房,便见一个小丫头着急忙慌地地来了。
萧子衿认得,这丫头叫香儿也是厨房里的一个小帮工,平常和憨豆儿还算说得上话,和萧子衿虽也相熟,但往来较少。上萧子衿成了“二小姐”后,更是难得见到她。
萧子衿怪道:“香儿,你怎么来了?出了什么事,看把你急的。”
香儿心急如焚,居然连行礼都忘了,不顾尊卑地拉着萧子衿的袖子,道:“二小姐救救憨豆儿,他就要被夫人打死了!薛叔没法子,只得暗中叫香儿来找二小姐救命。”
一听这话,萧子衿脸顿时大变,“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夫人为什么要打死憨豆儿?他们眼下在哪里,快带我去,路上再同我细说!”
原来,大少爷失了紫雕符,夫人挨个在众下人身上搜查无果,便开始搜索住处。待搜到薛叔的住处时,赫然从憨豆儿的枕头下找出了紫雕符,当下,夫人二话不说,直接就命人将憨豆儿按在前院里打。
薛叔就这么一个儿子,自憨豆儿的娘去世后,便是他一人辛苦将他拉扯长大。虽说平常对这个儿子总是训斥,但那也是恐他在这大府里出了什么差池。如今见他居然闯了那么大的祸,哪有不急的理?以他对自己儿子的了解,知道这小子是决没有胆子去偷大少爷的东西,可是那紫雕符明明是出现在憨豆儿的枕头下,这又是如何解释得开呢?
薛叔苦苦哀求,萧夫人连理都不理。要知道,憨豆儿虽说是他的儿子,但他自己都是给卖给人家的奴才,奴才生的小奴才,也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完全有权力进行任何处罚的。
薛叔眼见自己人微言轻,根本救不得儿子,便叫香儿去求二小姐来救。薛叔从小看着萧子衿长大,又因和萧子衿的母亲关系极好,所以自小就拿萧子衿当亲生女儿对待。如今虽说萧子衿翻身当了二小姐,但薛叔反倒与她走得远了,为得就是避嫌,不愿意给二小姐添麻烦。如非关乎儿子性命,他也决不会求到二小姐头上去的。
再说萧子衿一路疾行,到了前院时,先是听到憨豆儿杀猪般的惨叫,接着便见到了一众下人围在一起,或指指点点,或小声议论着。
香儿道:“就在那里!夫人叫下人们观刑,说以后谁再手脚不干净,便也是这个下场。”
萧子衿正准备分开众人,同在人群中的阿叶和阿朵却是眼尖先看到了萧子衿,两女齐齐挡在萧子衿面前,阿叶低声道:“二小姐请回!是夫人下令责打,二小姐若是参合进来了,难免会给自己找麻烦!”
阿朵也附耳道:“二小姐莫忘了自己将来要图的大事,不该在小节上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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