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了,所以他又和仪奉一起吃饭,两人边吃边聊,很轻松愉快.有时还会有盛支柄等人过来趁饭.
和娘一人一日三餐在自己院里独自用饭,吃来吃去,吃出了被遗弃感来.吃下的东西都堵在了心口,人就不舒服起来,接下来就闹起病了.
开始惟世晚上还照顾她,几个晚上折腾下来,第二天顶着熊猫眼上班,有几次晕头转向还写错了字.
换了几个医生,也说不出有什么大病.叶惟世也被折腾的受不了,便搬到了屈仪奉屋里住,兄弟两又恢复了从前的生活.
叶惟世叹道,"早知道成亲这样麻烦,倒不如不成亲.想来,她也算上读书人家出身,怎的是这样?"
屈仪奉有自己的见解,"就是读书人家的女儿才有这样的麻烦,那李芸不也是读书人家的女儿吗?"
他们都想起了李芸作死作病的日子,"要是婶娘在就好了."两人感叹到.
仪奉道,"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还是要去问问嫂嫂到底有什么心事.照这样闹,到底不成事."
那和娘见惟士搬了出去,一人在房里哭,两丫头也不知怎么劝才好.就去告诉了常婶.
常婶人家也是见过些人的,也知道李和娘有些拿乔,仗着官家小姐的身份,看不起人.她才不会去碰这个钉子.
叶惟世这日去了新房,进门就是满屋的药味,那两丫头见了他去,明显的送了一口气.倒了茶,让了坐,便退了出去.
叶惟世见和娘,脸儿黄黄的,眼睛带着肿,倒有一股说不出的可怜.心里柔了下来,轻声问道,"你究竟有什么不满,说出来,我给作主."
和娘见他问,哼了一声,才说,"我有什么不满的!你看这家里上人又没上人的样子,下人又不伏管.说出去不被人笑话,还有什么脸面!"
叶惟世大吃一惊,"这家里就这几个人,谁不服你了,说出来,我去和他论理."
"常婶一次都没过来请安."和娘说完,用眼角悄悄看着惟世.
叶惟世沉默了一会,问道,"那日你回门,我见你娘身边立了个妈妈,那是谁?"
"那是我娘跟前的何妈妈."
"她日日上你们嫂子姐妹那里去请安吗?"
"她是我娘跟前的人怎么要给..."和娘打住了.
惟世的笑容带着些讽刺的味道,"你娘跟前的人,就不用跟你们请安,那婶娘的辈份比你娘低了?为什么常婶要过来给你请安?"
和娘方觉自己说错了话,心一急,眼泪又落了下来.
抽抽搭搭的说,"惟世,要么我们搬出去住,我在这里压抑的很."
叶惟世说,"要搬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仪奉总是我的兄弟,我总不能把他留在婶娘家,自己搬出去吧."
"兄弟大了也总是各过各的."和娘的声音低了下去.
"你爷爷和你大爷爷到现在还没有分家吧.难道你们李家的女儿就专挑唆别人分家?"
"我,我是那个意思吗?"
"那你是个什么意思?婶娘对我和仪奉恩重如山,没有婶娘,我们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我们刚出息了点,就搬开,你这是让我背上不孝的名声,今后怎么做人,你爷爷最是在乎伦理.如何你是这样?"
和娘嘤嘤地哭着,一时两人都无话.只听的蜡烛放出‘**‘的声音.
静静的过了一会子,叶惟世又说,"我上你家去时,注意到你家住的那个院子,比咱家这个院子要小得多,你家老小四代上上下下也有十几口人,住的也是紧紧的.我想难免有些磕碰,你也懂得谦让.怎么到了我们家,这大的地方,平日里就这几个人,你反而左右不是起来呢?"
"我能去什么地方?这家里哪有我的地位?前天,发月钱,文碧她们都有,就没有我的."
"你要钱干么,你又不出门."
"谁家媳妇没有月钱?偏你家怎么多的家业,省着媳妇的月钱!"
"就这点事啊,你过去在家的月钱是多少一个月?我照那给你就是了."
"我要你的干什么?这不都是公中出的吗?"
"你家所谓的公中,是指你祖父的俸禄和家里的经营收入是吗?这样的话,我那俸禄也应该算是公中吧,每月我给你二两就是了."
"你交去的俸禄平白少了二两,人家不和你说话?"
"人家是谁?我和仪奉的俸禄一文也没交给婶娘,全是我们自己收着.你以为婶娘要靠我们的俸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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