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的目的地是位于河畔的那一座高高矗立的圣母院。
一眼望去,圣母院巨大的门四周布满了雕像,一层接着一层,石像越往里层越小。所有的柱子都挺拔修长,与上部尖尖的拱券连成一气。
中庭又窄又高又长,从外面仰望教堂,那高峻的形体加上顶部耸立的钟塔和尖塔,使人感到一种向蓝天升腾的雄姿。
她一巧妙的躲避了所有的监控,潜入了教堂。
细长的高跟下踏在空荡荡的教堂里,打出哒哒哒的声音,很清脆,很柔美。
教堂内部极为朴素,严谨肃穆,几乎没有什么装饰。
再往里走,便可看见一排排的座椅,这正是教堂在中央内部,无数的垂直线条引人仰望,数十米高的拱顶在幽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闪闪烁烁,加上宗教的遐想,似乎上面就是天堂。
都说教堂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而她要在这里找的却是离地狱最近的人。
她站在祷告台前,并没有摘去墨镜,而是抬头看了十字架一眼后便转过了祷告台。
翻开了圣经,找到了夹在在里头的照片与部分资料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二天,她顺利的解决掉昨晚在教堂里拿到的任务后,以一身休闲服来到了郊外一个不起眼的教堂。
她对于自己的认知,是一个没有记忆,没有过去甚至看不到未来的傀儡,可这几天脑海里总是时不时出现一个挥之不去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很模糊,每当她想看清,那个身影却消失了。
这让此时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刀切入骨髓都没有任何知觉的她来说真的很困惑,于是她来到了这个的小教堂。
她对着神父微微一笑,随后进入了忏悔间。
咽了咽口水,开始整理自己这段时间的困惑,而神父坐在另一头,耐心的等待着她的道来。
她深呼吸,随后道:“神父,我有罪。”
神父依旧颜色和蔼,道:“天主耶稣基督已经下放了赦罪的权利,所以我是以天主下放的权利为你赦罪,你可以忏悔了。”
她紧着道:“神父,这是我第一次忏悔,今天就在今天上午,我杀了一个人,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杀人,我甚至连他长什么样的都没看清就扣下扳机,接着他就死了。对于我的职业,开枪不过是家常便饭,可我一直很困惑,为什么我会从事这个行业,还有我是谁,我从哪里来?你相信吗神父,我对于我自己居然一无所知,我在想我是不是哪里有问题,或者说,我是不是被诅咒了?”
神父停了她的忏悔,做了个阿门的手势后回道:“上帝自由安排,他给我们每一个人都安排好了,如果你从事的善事,那么别让罪恶吞没了你的信念,如不是,大罪不得赦!阿门。”
她沉默,考虑良久后回道:“我明白了,神父!”
起身,她又戴上了墨镜,离开了这座小教堂,而神父站在她的身后,一直祷告.....
她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很好奇自己的过去,可是一个除去一个让她无从选择的身份,她一无所知,甚至连调查自己的身世都无从下手。
于是她不得不又一次回归现实,继续做她的f国最出色的秘密冷血特工。
她是印小桃?不,过去曾是,现在她有了一个取代印小桃的身份,f国高级秘密特工代号,Night Rose(暗夜玫瑰)。
...
他躺在床上,似乎不愿醒来,因为只有梦里才能与她相聚。
梦里离她那么近,现实却离她那么远,甚至是渺茫无望。
五年,他已取代了他曾经大*OSS的身份,现在他是国安局秘密行动处的掌舵人。
他是一把手,任何事情任何安排他说了算,可是这样的权利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优越感,反而是他的冷酷与极其严苛让不少同事望而却步,与此同时也增进了他们的办事效率与质量。
终于,他还是起了身,走进了冲凉间,接受着冰冷的淋浴。
冷冰冰的水淅沥沥的落在他健硕的身上,对他来说却毫无知觉。
浴巾擦拭着他身上的水珠后随后丢进了收纳筐里,走出了于是,拿起了西装穿上,直到打完领带,从头到尾,他都是面无表情。
这样傀儡的生活,傀儡的工作他早已麻木不仁,但也习惯了。
每一份爱情里都有一个为那份爱情默默守候的人直到永远永远,也许他就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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