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写得不错,只是太硬了些,怕是,不好学呢……”
为了自己的以后打算,“纳兰雪”决定,临摹一番这笔迹,以备将来,司马玉再怀疑她的时候,好拿出来使用,而不用再依靠“神人”,受他牵制,一边儿拿手指在半空里比划临摹着,一边儿低声念叨了起来,“这纳兰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啊……连字里,都透着这般令人惶恐的杀伐之气,怕是,连这世上的许多男子,都难望其项背呢……嗯,师父好像说过,她以前时候,是个极厉害的女将军,曾带着一万人马,为莫国,打下了半壁江山来着……啧,果然是字如其人!”
临摹比划了好一会儿,“纳兰雪”便觉得,自己是记得差不多了,忙把那信重新折好,依着“神人”说的,塞进了纸封里,往封口上滴了些火蜡,加盖了自己荷包里的一枚小印。
下棋靠资质,练字凭勤勉,“纳兰雪”一边儿把封好的信吹干了蜡印,塞进衣袖里面,一边儿在心里暗自决定,以后,要多趁着司马玉不在的时候,好好儿练字,争取把自己变成一个,能以假乱真的“纳兰雪”,永远都得着司马玉的喜爱,幸福长久的跟他在一起,一辈子。
“小心翼翼”的躲过侍卫,“纳兰雪”满脸紧张神色的猫着腰儿,到了她跟司马玉所住的军帐后面,左顾右盼一番,见四下无人,才蹲下了身子,拔了自己头上的簪子下来,开始挖土埋信。
既然是要演戏,那,便该演得逼真一些才好,“纳兰雪”可没白跟着“神人”这好些年,旁的不敢说,这演戏一道儿,可是练得炉火纯青!
想哭,不出一个呼吸的工夫,就能掉下眼泪来,想作假,更是能让谁都看不出来,她是装得来……就像现在,她明明已经发现了,那个守在军帐门口儿的侍卫,偷偷的跟了她过来,去依然是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全然没看到的模样儿!
埋好了信,“纳兰雪”的心里,也是颇有些了底,佯装无事的快步走回了军帐里面,就躺回了榻上,继续装成是她是一直都在睡着的样子,安静的等着司马玉找来,冲她继续暴怒。
司马玉本就已经在怀疑她了,这会儿,再听了侍卫去禀报,她在军帐后面偷埋了东西,不知是想要做什么,定然会看都不看那埋得东西,就来问罪于她,介时,她只需稍稍的受点儿罪,就能换得司马玉的信任和愧疚,这,可实在是合算的很!
果然,如“纳兰雪”料想的那样,不多会儿工夫,司马玉便怒气冲冲的从军帐外,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一把将她从榻上揪了起来,挥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一一
临近的军帐,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这样一个让人只是听着,都能感觉到,该是极疼的耳光,足见,是加进去了多少的愤怒。
司马玉从不自己动手打女人,即便以前时候,他还是个“纨绔”的时候,那些小丫鬟什么的,惹了他暴怒,也只是让人拖出去,逐出皇宫,或者送去皇宫总管那里,让他们酌情处置,想今天这样的,扇一个女人耳光,可以说,是平生以来,第一次……
一耳光落下,顷刻间,“纳兰雪”的半边儿脸就肿了起来!
之前时候,跟着“神人”到处坑蒙拐骗,为了能把戏做足,“纳兰雪”没少挨人耳光,光是“神人”打的,就数不胜数,所以,司马玉因为愤怒,而打在了她脸上的这一下儿,对她来说,压根儿就不算什么事儿!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潜来朕的身边儿,到底有何目的!”
一耳光下去,见“纳兰雪”只冷眼瞧着自己,一句话都不说,司马玉不禁更气,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就把她拎得双脚离地了起来,对她怒目而视,连自称,都变成了“朕”,而非“我”,“不要逼得朕对你用重刑!”
“呵,莫皇有什么厉害招子,只管使出来好了,反正,也不差让你再害我这一回。”
“纳兰雪”早有准备,自然不怕,佯装无所谓的睨了司马玉一眼,挣扎一下儿也无,就像是对死这种事情,全然没有畏惧一般,跟刚才时候,在汲水城下的反应,全然不同!
死,“纳兰雪”当然是怕的,但此时,她心中已经笃定,司马玉不可能就这样杀了她,他还怕得什么?有个词儿,叫做有恃无恐,放在这时她的身上,最是合适!
若纳兰雪还是露出在阵前时的畏惧和惶恐,恼羞成怒的司马玉,绝对认定了她是个冒牌货,毫不犹豫的捏断了她的脖子,但这会儿,却见着她这般的倔强执拗,便又不敢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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