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乔,你……这事和你没关系……好了,你来找我,究竟什么事?”法正吃了一点儿随身带的药粉,稍微平了平气,坐在靠背椅里。
“我就是想来请你拿个主意,你看这巴郡,我们能守得住吗?如果守不住,你我二人,将如何自处?”张松开门见山地问。
“你想听实话?”法正眼皮子一翻,轻飘飘地问。
“你我二人多年挚友,不搞那些虚的,你就实话实说了吧!”张松摆摆手。
“我的实话是,根本守不住。别说巴郡了,就算是涪陵也是守不住的。我若是荆州的军师,定会安排一支水军,走长江黄金水道入川,早就听说荆州水军很强,可能还在江东水军之上,区区涪陵哪里能拦得住他们!”法正轻蔑地说。
“孝直,我对你的能力一直都是非常信任的,既然你都说守不住,那就一定是守不住的了。”张松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口,把敞开的大门给关上,并且落了厚厚的帘子。
“子乔,你这是做什么?”法正奇怪地看着张松。
“孝直,我今日之言,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切勿让第三任知晓!”张松郑重其事道。
“你说!”法正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神情严肃起来。
“其实,我这次去许都,一共呆了没两天,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地,是荆州!我去了襄阳,面见了宜阳长公主!”张松的话,和刚才对刘璋说的完全不同。
法正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是说,你见过宜阳长公主?你给了她什么?她又给了你什么?”
“我给了她蜀中全图,她给了我别驾从事的位置,她应诺我会在冬季到来之前起兵。”
“好啊子乔!你的动作真够快的!这么说,你方才对刘璋所说,竟是满口谎言了?挺机灵的嘛!”法正一时间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长公主殿下临行前再三叮嘱的,她说我要是表现出半点儿痕迹让刘璋发现了,那肯定会祸及家里人。那刘璋若是知道自己礼贤下士了老半天,属下还是一心向外,那绝对是会气疯的,我可不敢冒这么大的险,毕竟我身后还有一大家子呢!这件事,我也没敢让家里人知道。”张松小心翼翼地说。
“没错,这是应该的!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法正点头肯定了张松的想法。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张松连忙问计于法正。
法正此时兴奋起来,在书房里一圈一圈地踱步,边走边说:“眼下第一重要的,是兵权!只要有兵权在握,我们就有仪仗了。并且,我们有了兵权,将来迎接长公主殿下入城也容易些!”
“可是,兵权都在老一辈的将军们手里,我们怎么才能从他们手里夺回来呢?”张松迟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