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一脚踹没了气,活着也是白费气。”
听两女人唧唧咋咋,在一旁不停的说着要怎么处死下一个被解救者,某男人是直接狠抽了下嘴角,放下茶碗抬脚就走了出去。
李空竹看了,就皱鼻子哼了几哼,“也就你三哥是个闷葫芦性子,惟一的两套衣服,还让人给顺走一套的,真真是让人气得不行!”
“天!不但不报恩,还给赖走了一套衣服?”麦芽儿捂着嘴儿,“瞧着人模人样的,不成想还是这种人啊!”
“谁说不是哩!”
系好衣带的李空竹,找出皮子捂好头后,又去到墙角挖出罐子拿了银子。这才跟麦芽儿相携着出了门。
两人没打算再借牛车,而是直接走路上的环城,寻思着待到一会回来若买得多了,直接再顾辆车便是。
两人到了环城,就着商铺不管大小先逛了起来。
麦芽儿除了跟着李空竹买了些肉类和扯布的衣服棉花外,再就是去了糕点铺子又买了些糟子糕,准备拿回家吃。
李空竹应景的跟着买了些生瓜子跟花生,准备过年的时侯自已炒。
待到大包小包的抗着出来时,麦芽儿又想去往了绣铺买些络子回来打着。
“反正也闲着,就打几个。到时过年卖了,回娘家后也能给娘家有娃子的人当个压岁钱发哩!”
“你到是会过日子!”李空竹换了个挎篮的手。实在是买的几斤棉花太冒,挡着手不太好提。
麦芽儿嘻嘻着,“俺是新妇头回回娘家过年哩!总得大方点才是。”
两人穿过弄巷刚转过一弯,就见在临街口的地方,有一新开的铺子正在装修。
要去的秀铺在里面的一点,两人路过那店门口时不经意的向里面扫了一下。
正巧了里面的人儿也走了出来。
几人碰面,皆齐齐愣了一下。
随,出屋之人先扬了笑的说道:“本打算装修齐整了再着你前来看看的,没成想,既是在这碰上了。正好,进来看看?”
碰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惠娘。
她笑着招呼着两人快进去。李空竹也笑着跟着转了脚步向她走去。“倒真真是巧得很,几次都能遇到,看来,我跟惠娘姐的缘分还真是板上订丁,想扯也扯不掉啊!”
“那正好,我呀,也正好巴着你赚笔大的哩!”
说笑间,几人步进了铺里。
店铺不是很大,不足二十坪的两边墙上,镶嵌着几块长条木板。
挨门的左面方向,此时工匠们正在订着柜台。
立在一旁的二十出头的青壮男子,正肃着脸指挥着那些匠人跟他们说着该要如何订做。
转眸再看到惠娘领进的人时,就止了嘴,抬步向着这边走来。
惠娘给两人做着介绍。
“当家地,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合伙人,空竹妹子。跟我是同一府中出来的姐妹哩!”
当家地?
李空竹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几天时间。她既然出嫁了?
“等会再与你明说!”惠娘招呼着几人先去后面。
李空竹见此,只得隐下想问出口的话语,跟着向着那边挂着的帘子处走去。
帘子后有两单独僻出的小间,用着木板隔开。
李空竹她们被唤着在外间坐下。想来里间,以后怕是用来当两人的卧房之类。
没有热茶糕点,惠娘有些报歉的握了下她的手,“待过两日正式开了后,你便再来坐坐吧!”
“这话说的,难不成,我还是专门来贪那口茶水的?”李空竹嗔怪的回笑了一嘴。
男人立在一边见没有什么可搭话的,就跟着拱手告了个罪,便走了出去。
他一出去,李空竹便赶紧寻问着她,“如何才几天不见,既是连着婚都成了?为何又没来招呼一声,我既是连知都不知,都还盼着喝你的喜酒哩。”
看她一脸怨怪样儿,惠娘好笑的拍了拍她,“快莫怪了!我都十八有余了,还不快快成婚,难不成要当了老姑娘?至于喝喜酒这事儿,之所以没有招呼你,不过就走了个形式,也没有大办!”
想着家中那群人,一个个一边想着她的钱财,一边还想卖了她的,就忍不住冷笑了声,“这样也好,与其让那帮子不怀好意之人打着我的主意,不如趁此灭了他们的想法要好!”
李空竹没有再问,该说谁家还没几个极品呢!问了,也不过是跟着来气罢了。
“这店面就是他的,你也看到了,年岁不小了。不是头婚,是二婚,头个婆娘两年前因为难产走了,就一直单着没有说亲,能同意了我。也是偶然间的意外罢了。”
李空竹点头,从她嘴里知道了她所嫁的男人姓李,单名一个冲字。
头一个老婆死了,一尸两命,孩子没保住。因为自已挣得有个店面出租跟良田二十来亩,是以,行情在乡下还是很不错的。
之所以会跟惠娘这么急着成了亲,是因为那次惠娘来看她后,在回家的路上,因为何木想抄了近路,就直接架着车,准备从结了冰的清水河走。
哪成想,这车行到一半时,那河就开了裂。结果他们连人带车的全给掉进了冰窟窿里。
“当时真是吓傻了,还以为就这么没了呢。哪成想,还是命大的让他路过给碰到了,把我给救了上来。”
身子被人抱了,当然就得嫁了。
“这也是缘分啊!”李空竹嗟叹。嘻笑着,“姐夫也算有能力之人,在乡下怕有不少想巴结成亲的人家。这让你给捡着了,惠娘姐,你就等着受那些人的羡慕嫉妒恨吧!”
好歹是个王老五,还是个条件不错的王老五,多多少少会令一些乡下女子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