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无奈,叹了口气道:“你可以叫我轩,也可以叫我轩哥。”
景红咯咯咯的笑了,好似银铃:“你这家伙,年龄明明比我小,还偏要充大,来,我带你先去洗澡。”
赵轩一把将景红抱在怀中,景红胸前肉色罩罩包裹下的shuangfeng晃动,吸引眼球:“指方向,我带你过去。”
景红一阵娇嗔欢呼,指了个方向,赵轩抱着景红便冲进了洗浴间。
……
洗浴间走出,两人除了身上的浴巾,已经赤条条,而且两人裹着的是同一条浴巾。
带着景红来到卧室,将她整个人放在床上,赵轩在景红耳边亲了口,低声道:“我来了。”
景虹身体微微颤抖,她很紧张,也很兴奋。
赵轩细细望着景红完美的胴体,倏忽间觉得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一种久违了的情绪,突然灼烧全身,这种感觉令他的目光变得滚烫,好似熊熊燃烧的烈焰。
景红将头转向一旁,眸光如似有情海,呓语轻生道:“傻子,看够了没?”
赵轩缓过神来,温柔的伏了上去,唇吻化为雨点,纷纷落在那羊脂白玉般粉滑白皙的嫩肤上,一双手也轻柔的在她身上缓缓游走,景红眸光渐渐变得迷离,酥胸玉ru轻轻起伏,身子也在微微发抖。
她颤声道:“来吧,爱我,我准备好了。”
赵轩不语,而是专注地吻着,从那双丰盈坚挺的酥胸,渐渐向下至平滑白嫩的小腹,所过之处,令景红有种灼热之感,好似点燃了她体内那股激情的火焰,只见她的身子微微颤动着,口唇间轻声呢喃。
赵轩压服上去,两人终于融为一体。
馨黄色的灯光下,人影翻动,娇吟声起。
良久。
景红身子突然痉挛,颤动了几下,小脸潮红,表情变得极为亢奋,一双白嫩小手,拉着赵轩的头发,用力的拽着,樱唇间飘出一些断碎但却快乐的音符。
景红呻吟着,如同八爪鱼般将赵轩死死盘住,两行晶莹的眼泪悄然滑落,赵轩感觉到肩膀上有湿意,抬头一看,原来她掉泪了,遂停了动作,怜惜的去吻景红粉嫩俏脸上的泪珠。
“怎么了?”
女人面色潮红,微笑道:“疼,但是好久没有开心了,你是我这三年来第一个男人。”
赵轩摇头道:“我不信,你天天去酒吧,怎么可能?”
女人咯咯的笑了:“爱信不信!”
因为很久没做这事儿,景红感觉下面有些疼,她的泪水落了几滴便破涕为笑,忍着痛,艰涩地迎合着赵轩,唇间不时发出代表痛楚的娇啼,那双白皙修长的玉腿,用力地蹬踹着,十趾微弯,相当用力,白嫩的脚面却绷得笔直。
一夜春宵,刻刻千金,有道是: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
然更纵枕上之婬,用房中之术,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
女乃色变声颤,钗垂髻乱,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男则弥茫两自,摊垂四肢,精透紫宫之内,津流丹穴之池……
这古文古诗,所描写的不正是此刻这般美景吗?
........
次日一大早,在景虹还没有睡醒的时候,赵轩便穿好衣服,离开了景虹的家。
对于景虹,他有的只是激情与冲动,至于别的什么,倒是一点都没有。
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去做。
有钱能使磨推鬼,这话说得相当经典,花足了钱,甚至连跑腿都不用,别人就将赵轩想要买的液态的异戊二烯送到了她面前,这是小壶瓶装的异戊二烯,有喷雾嘴儿,捎带着,赵轩还买了一把手电筒。
壶是特制的,能保持恒定温度,所以赵轩不担心壶内的异戊二烯因为装的时间长而产生别的变化。
拿到了工具,赵轩便踏上了前往琅缳洞天的旅程。
峨眉山上的旅游者永远都是那么的多,就算是淡季,却也仍比浦海的朱灵山,九龙山强上百倍。
此刻正值早上七点,景区的门才刚刚打开,赵轩走到正门门口望了一眼,只见有三五辆车停在景区门口,数十人正在排队买票。
他微微摇头,闪身消失在一侧的丛林,再度出现之时,已经在景区之内的密林中。
当初高人凿出琅嬛洞天之时,轮回龙道还只是峨眉山上一个根本无人问津的钟ru洞,那个锁链和滑道其实只是一个逃生设置,而真正的大门则在半山腰,通过特殊手法启动万斤断龙石,才可进入。
而赵轩则是机缘巧合之下,才进入这琅缳洞天的,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天赐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