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操办。估计,等到这次进军阿联酋取得成绩,我这个总裁也就当到头了。今天我和父亲说的时候,我看出来,其实父亲心动了。对大陆的偏见,随着你给他的那封遗,他应该不会过分计较。差的无非是我弟弟那一关,他不想让我弟弟在阿联酋的这件事上,折了脸面。”
“张先生,你是长子,我观你的言谈举止,大有大将之风,做集团总裁,再合适不过,难道过,令弟比你还要优秀?再者说,生意多,大多逐利,往日的心结既然解了,那又何必和钱过不去,非要一意孤行呢?”高珏说道。
“我兄弟俩,若论心智,却也是半斤八两,家父之所以对他更为看重,实在是因为……”说到这,张鸣翰凄凉一笑。
“因为什么呀?”高珏好奇地问道。
“算了,不说了。来,咱们喝酒。”张鸣翰再次举起酒杯。
见他不说,高珏也不变追问,举杯相陪。
又干了一杯,两个人的脸都红了,高珏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话题,随口问道:“张兄,随令尊一起来的那位王女士,是你的弟妹。嫂子为什么没跟着一起来呀?”
“呵……”张鸣翰又是苦笑,但是高珏清楚地看到,他的眼中竟然泛出泪花。“我没有老婆,至今没有结婚。”
“那是为什么?以张兄的身份和地位,应该是多少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怎么至今未婚呀?难道说,张兄的眼界太高,没有遇到入眼的?”
张鸣翰听了这话,笑的更为凄凉,“你既然叫我张兄,那我便称呼你一声兄弟。不瞒你说,哥哥我……天生……不能人道……我们家是家族企业,因为这个,我父亲才决定将来把位置传给我弟弟……哈哈哈哈……”
也是喝多了,张鸣翰这次吐出实情。说完,他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夺眶而出。他的笑,伴随着眼泪,是那样的凄苦。
高珏听了这话,不由得心头一震,随即想起一件事来。上辈子,高珏曾经打抱不平,救了一位老人,因此还得罪了王天华,锒铛入狱。这位老人,为了感激他,将祖传的一个偏方给了他,正是治疗男人这种病的。
偏方上的几种药,高珏一直都记在心里,见张鸣翰哭的这般伤心,高珏说道:“张兄,中医是咱们中国古老相传的医术,小弟倒是知道一个偏方,是专门治疗你这种病的,只是不知,是否能够对症、有效。”
“啊!”一听这话,张鸣翰的眼睛一亮,哭声瞬间止住,“兄弟,你说什么,你有治这种病的方子?”
“确实有一个,有没有效,我不敢肯定。”
“管他有没有效呢,先试试呗。兄弟,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从今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不管什么事,你只要跟我说一声,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张鸣翰也是红眼了,这个病折磨了自己半辈子,求医问药,不知花了多少钱,也没有半点效果。现在高珏说有法子,他也管不得是否管用,死马当活马医呗。
“张兄,咱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用不着说那些。这样,明天我就到县里的中药房给你抓药,咱们试试。”高珏说道。
“好、好……来,兄弟,咱们干。”张鸣翰的精神头,和刚刚完全两样,此刻是生龙活虎,神采奕奕。怎么说,也是见到了希望。
这天晚上,两个人都喝了不少,张鸣翰将高珏先送回宿舍,然后才回旅店。高珏也是言出必践,第二天一起床,就坐车赶往北安县,在县里的中药房抓药,可惜的是,其中有一味药,县里没有,需要到市里的大药房。
高珏半点不含糊,又赶到市里,幸喜,市里的中药房有。一番折腾,再回到列山镇,天有擦黑了,这个点,司机不敢回到镇里,因为夜间走盘山道,实在吓人。那辆破捷达,可比不得宁小芸的三菱越野。
在县里凑合了一夜,等到天明,才返回列山。将药交给张鸣翰,张鸣翰对高珏是感激涕零,且不说是否有效,就这份情义,也着实令人感动。
高珏表示,他现在还想再见一见张道恭。他的目的很简单,想要试图说服张道恭,在列山投资。
“这事没问题,父亲今天早上,就去了将军峰,只带了两个保镖,再没让任何人跟去。咱俩现在就过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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