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你放心就是。(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高珏肯定的说道。
“唉……这话怎么说呢……”张佩沉思片刻,似乎内心也在作斗争,最后才终于下了决心。“这事我也是听秦哥说的,那天他喝多了酒,跟我发了一阵牢骚,失口说出来的。归根到底,就是因为,他们结婚洞房的那天晚上,嫂子没见红。”
这是什么意思,太简单不过,就是曹淑芬在嫁给秦广之前,已经和别人发生过性关系,不是处女了。这等事情,要是放在现代,那就是耗子来例假,多大点事呀。可在那个年头,却不一样,说句不好听的,当天晚上揍你一顿,第二天早上去离婚,让你退彩礼,女方家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说的么,原来是他心中有一根刺呀。”高珏说完,陷入沉思之中,为了这事打老婆,对于一些粗人来说,也很正常。可是,秦广既然这么忌讳这件事,当时为什么又不离婚呢?如果直接离婚,对秦广来说,没有半点损失,丢人的只是曹淑芬。
高珏认为,自己现在似乎发现了一条线,如果顺着这条线摸索下去,或许可以找到症结所在,然后将秦广心中的刺拔掉。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应该找曹淑芬多了解一些情况。
“张哥,我已经有点谱了,打算先找曹大姐聊一下,对事情进行进一步的了解。”
“行,那是过去和她说,还是请她过来说。”张佩说道。
“还是……把她请过来。”高珏说道。
高珏前往曹淑芬家,请她过来说话,但让闫冰留在那里等秦广,不用跟着过去。小丫头老大的不愿意,主要还是害怕,宁可搬把凳子坐在院里。
曹淑芬不知道高珏找他是为了何事,觉察出似乎很重要,来到张佩家,明显有点紧张。
再次入座,高珏先客气了两句,然后才进入正题,“曹科长,刚刚我和张哥聊了一会,了解了一点情况,我觉得很有用,或许能够从这里入手,将您家里的事解决。[]当然了,还需要进一步跟您进行沟通,其中难免有些事情,涉及到您的**,所以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坦诚相告。”
“唉……”曹淑芬摇头叹气,说道:“小高呀,你虽是新来的,但进院时,看你处理张佩那件事时,我就觉得你做事很干练,比一般的年轻人强多了,哪怕是我,估计也比不上你。你既然说你有可能把我家里的事解决,大姐相信你。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
“你和张哥是老邻居了,我算是一个外人,但有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这个局外人,可能会看的更清楚一些。适才张哥和我说了件事,就是您和您爱人新婚之夜的那件事……”高珏语气平和,说话时,并没有直视曹淑芬,显得很随意,说完,还端起桌上的酒杯。
张佩没想到高珏这么直接,有点难为情地说道:“兄弟……你这……”
曹淑芬点头,脸上满是伤感,但并没觉得意外。因为自己的丈夫和张佩关系最好,有什么事,都会和张佩说,就连心里的委屈,也多是和张佩倾述。曹淑芬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淌下,她没有说话,高珏与张佩也没有催她,默默地等着。许久,曹淑芬睁开眼睛,说道:“能给我倒杯酒吗?”
张佩二话没说,连忙取过一个酒杯,给曹淑芬倒了一杯酒。曹淑芬拿起酒杯,是一饮而尽,辣的咳嗽了好几声,拿起筷子,吃了两口菜才缓过来。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咬了咬牙,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下乡的地方是咱们县的列山镇小北村,因为我身体也单薄,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就没干过什么活,到了农村下田,又哪里能干的动,每次我的工分都是最少的。即便这样,没用多久,我就累病了,那天我去请假,结果遇到了村支书的儿子,他对我很热情,帮我说了不少好话,还多给我要了几天假,甚至工分照拿。我本以为他是一个好人,谁曾想,就在第二天别人都下地干活的时候,他闯进我的房间,把我给玷污了,还恐吓我,要是我敢把事情说出去,他就打死我,让我永远回不了家。我吓得够呛,哪里敢说,唯有将眼泪流到心里。后来我病好了,他给我换了工作,去做保管员,活倒是不累,但他……他……他隔三差五的……就要和我做那事……”
说到此,曹淑芬痛哭流泣,已经变成泪人。[]高珏从兜里掏出手纸,给她擦拭眼泪,她哭了好半天,才断断续续地接着说道:“那个时候,简直是个噩梦,我多么希望,能够快点回家。终于,在三年后,机会来了,国家招收工农兵大学生,我得到了一个名额,摆脱了那里。大学毕业,我被安排到县里的档案局工作,虽然一切顺利,但当年的那件事,一直是我心中的痛。家里一直催我结婚,可我不敢出嫁,我怕…...我怕新婚之夜,被丈夫发现我不干净,再将我赶出家门……”
曹淑芬哭的越来越伤心,“家里的亲戚朋友先后给我介绍了几个门当户对的对象,我都没敢和他们处,我知道,他们发现我不干净之后,真的会把我赶走。或许也是缘分,那一天,我认识了秦广,他虽然外表粗鲁,但内心很善良。他们家并不富裕,人又没读过什么书,别人都说他配不上我,就连家里也不同意,但我还是决定嫁给他,为了能够和他结婚,父母差点和我断绝关系。新婚之夜,他发现了,他打了我,还要将我赶回来,我苦苦哀求,告诉他,父母已经不要我了,你要是赶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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