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养地,如今适合开垦的土地大多已经开垦出来,每天就是送肥去地里,今天大概也是差不多。
“赵老爷,有什么活你尽管吩咐给我们,我们老太爷有吩咐,让我们在这里住的这段时间听从赵老爷的吩咐。”这是杨延保护卫的声音。
“哎呀,不敢当不敢当。这样吧,一会看看山花那里可有什么事,你们就跟着山花,给山花当帮手吧。”就算孙灿烂没看到赵黑牛的模样,也能想像出此刻赵黑牛肯定是满脸的不自在,边搓着他粗糙的大手边说。
被赵黑牛点了名,孙灿烂无法再在自己的屋里呆下去了,再次木然地看了看将手上的碎银,终于依依不舍地将碎银收到了怀里。
咦,等等……这,这不是玉佩吗?
孙灿烂刚将小手伸进怀里,小手就碰到了挂在脖子上的玉佩,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顿时让孙灿烂的情绪高涨。
刚才大概是心绪不宁,加上是躺在床上缘故,因此伸手进怀拿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时错将怀里的碎银当成了玉佩,难怪无论孙灿烂如何呼唤那玉佩就是置之不理!
就是说嘛,玉佩怎么可能在眨眼之间变成了碎银,唉,可真是虚惊一场!
不过现在暂时没时间与玉佩进行交流了,等赶快先把每天需要加工的豆腐干先加工出来,今日要加工的品种有些多,数量也比前日有所增加,原因是明天段家饭馆所在的三地又都是赶集日。
磨房里已经传来了石磨转动的声音,看来张来福和赵大虎已经开工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现在豆腐坊的分工已经开始明确起来。
磨豆子和挤浆的活儿全都交给了赵大虎,赵二虎则帮着贾春草伺候小后院有猪和毛驴,同时还得记好账算好账管好家里的收支。
算账计账这活看着轻松,其实可是个费脑子的活计,经过一段时间的打磨,赵二虎已经能够将账记得有条有理,账本中的进出也是一目了然。
调制点豆腐浆汁还有豆腐干卤水的事,自然是落在了赵婶子和赵大丫身上,主力是赵大丫,原因是赵婶子如今的心思可都在操办赵大虎的亲事上,特别是找房子的事儿几乎占据了赵婶子所有心思。
赵黑牛也没有闲着,他就如同一颗螺丝钉,哪里忙就往哪里凑,不过大多的时间,他就是坐在院子里编他的小藤萝,孙灿烂上山看蜂的时候就跟着孙灿烂一起上山,学学养蜂的技巧。
孙灿烂自然还是时不时地品尝一下浆汁或者卤水的味道,调整调整口味,偶尔兴趣来了就弄一款新的品味出来,或者上灶做个新式的菜肴出来让大家饱饱口福。
当然每天上午下午各一次的上山看她的蜂,那可是雷打不动的事情。
等到孙灿烂从自己的屋里出来,杨延保已经一脸不耐地坐在院子里等候,原来这个可恶的死丫头还是个懒丫头,瞧瞧大家都已经开始干活了,她才姗姗出现,真是太可恶了!
再看看自己还涂着黑药的手,想像一下自己那风流倜傥的俊脸如今也如身后小仆一样成了个大花脸,杨延保的心情更是低落到了尘埃。
看着孙灿烂出来,那已经消肿得差不多的眼睛,顿时对着孙灿烂怒目相向:“死丫头,这恶心的药什么时候可以洗掉?”
孙灿烂原本还想着是时候让他们主仆将脸上手上的药洗净的时候了,可是在听了杨延保的话以后,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杨延保和他的小仆,脑子一转顿时计上心来,哼,如此不知礼貌为何物的小魔王,这样的好机会姐不治你更待何时?
孙灿烂只需看一眼就估猜到杨延保的伤口,由于他是过敏体质的缘故,一定不如他那小仆恢复的好,既然他如此讨厌这药,那么要整治他就给他继续上药,而且还要让他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脸抹黑,哼!
“嗯?洗掉?可以!”孙灿烂先背着手,慢悠悠像模像样地围着杨延保主仆俩转了一圈,说出的话让杨延保顿时喜上眉梢,他受够这恶心的黑药了!
不过还没等杨延保心中的喜悦完全荡漾开来,孙灿烂却在他们主仆面前站住,伸出她那葱玉般的小手先是对着小仆一指肯定地说道:“他洗了以后就不用再涂发。”
然后对着杨延保竖起食指摇了摇,笑眯眯地说道:“你,不行!”
孙灿烂那笑眯着眼睛的模样,活脱脱一只奸诈的小狐狸,可是杨延保满心思都在那药上哪里还能注意到孙灿烂的表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