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离傲天这被尸油泡过的脑袋才能想得出来如此不纯洁的事儿。
离玉树脑袋一沉,差点钻到他的空子里。
想给朕纳后了?
那可不行,若真纳了后自己这假龙的身躯不就被戳穿了。
离玉树皮笑肉也笑的呵呵着:“皇叔,这,朕乃是皇叔教出来的,皇叔为人正直,朕怎能学那金銮殿洞房的坏法子呢,朕定给皇叔沾尽脸面。”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离玉树就甜在这张小嘴儿上了。
“皇帝的头可是疼的厉害?”离傲天松开手,特霸气的搂过离玉树的脖子,扒拉着她的青丝看是不是撞出包来了。
离玉树本来还挺感动的,心想,皇叔有时候还挺像个人样儿的。
可下一刻她便后悔了,离傲天嘲讽道:“皇帝的脑袋和皇帝的脸皮一样厚,这么硬的塌顶居然没磕出包来。”
这说的是什么话。
难不成磕傻了你才高兴?
离玉树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不着痕迹的从他跟前退出来,温和的笑:“朕的脑袋随了先帝。”
“……”离傲天脸色一下子沉了。
他与先帝是亲兄弟,一个娘胎出来的,这不是等于拐着弯把他顺带稍上了么。
离傲天不知如何反驳只好闭嘴,省得不知又从这小东西嘴里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皇帝今夜早日歇息,明日还要上寺庙祈福。”离傲天压低嗓音,声音性感。
他离开后,离玉树可算松了口气儿命茉莉准备明日上寺庙穿的行服。
夜里茉莉睡的晚,给离玉树缝了一个宽点薄点的束胸带,以免明日又跪又拜的闷的离玉树喘不过气儿来。
*
润红的娇阳昨儿不知去哪儿偷腥去了,今早泛着嫣红的色泽将雪白的云卷都染红了大半,好不漂亮。
和风和着泉水潺潺流过倒是有一丝丝的凉意。
皇宫的大臣们整齐划一的穿着朝服,举着木笏恭谨的跪在地上:“微臣恭送皇帝。”
那声音齐刷刷的叫一个澎湃,叫的离玉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这种感觉可真好。
她穿着杏黄色的束腰刺绣云吞龙跃戏珠龙袍稳稳的坐在轿撵里。
轿撵也是杏黄色的。
顶盖是一串串的流苏,风拂过,流苏跳起愉悦的舞蹈。
茉莉是宫女只能在轿撵外侍候着。
离傲天一袭雪白色长袍,腰封束起他精壮的腰,温润的玉佩挂在上面,修长的大腿蹬着马鞍子,如墨的青丝散在肩头,唇角微微上扬,若隐若现的梨涡乍现。
真是俊的令人发指。
百姓们有的驻足围观,有的频频侧目,都想一堵皇帝的容貌。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离玉树反倒不自在了,跟个蹩脚小老太太似的,用龙帕挡在脸上,只露出一双大眼儿好奇的东瞧瞧西望望的。
大街小巷,热闹非凡。
离玉树兴奋的差点蹦跶出去。
她目不暇接的一个个扫过那些小摊儿上,那么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若是能细细把玩一番该多好。
就在这时,一个小摊上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