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离玉树傻了。
脑袋里一阵晕眩。
再睁开眼睛时,无数的星星飘在自己跟前啊。
飘啊,飘啊。
伸手一抓。
咦?
没了。
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感。
小玉树抬起头,掀了掀眼皮,一瞄,好在没有抬头见红包啊。
嘶。
不过真疼。
该死的木桶,没事长那么结实作甚。
离玉树抬起小手揉了揉,愈揉愈肿,她寻来一块面巾包着一个冰块摁在脑袋上。
丝丝传来的凉爽让她舒服了许多。
小玉树靠在门框上,哀叹,莫非这辈子就是这个苦命的了?
听着内殿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她这个羡慕嫉妒恨啊。
真想一把把他揪起来丢到外面去喂狼。
适合作奸犯科的黑夜让不淡定的小玉树蠢蠢欲动。
内心那滕然生气的杀人火苗‘嗖’的蹿了上来。
择日不如撞日。
不如趁今日把皇叔给……阉了?
阉了好,这样皇叔就能乖乖的在她身边俯首称臣了。
事儿还未做,离玉树笑的抬不起腰来。
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说做就做。
离玉树鸟悄的来到自己奏台前,摸到了描金小木柜,打开柜子,从柜子里摸到一把小银剪。
对着微弱的烛光照了照。
恩,够亮。
双手捏着剪刀来回夹了夹。
恩,够锐利。
看来一剪刀下去就能了断他的终身大事。
玉树心想,既然朕是条假龙,你也得陪着朕断鸡鸡。
离玉树生平为止只做过两件大事。
第一就是女扮男装当了皇帝。
第二就是胆大包天去阉王爷。
她脱掉了缎靴以免靴子踏地的声音打草惊蛇。
右手握剪刀,左手捏把汗就这么虎逼朝天的过去了。
隔着帷幔看他,他的确英俊,英俊的让人发指。
但英俊没用,他得残废。
玉树心想,只有皇叔残废了她才能调戏更多的美男子。
想到这,她胸腔热火滚滚,玉树化作大虾冒着脊背蹲在龙榻下等待时机,方才皇叔翻了个身差点把她心肝脾肺肾吓出来。
她捂着胸口,屏气凝神。
侧着耳朵听龙榻上的动静。
眼睛咕噜一转,嘿,安全了。
她松了口气,狠狠的呼吸了一口。
“……”彻底晕厥,循着味道望去,皇叔的缎靴就在自己鼻子下搁着呢。
熏死她了。
这算什么事啊。
堂堂皇帝竟然是被熏死的。
离玉树有一个优点,你们谁也比不上。
她一般不记仇,因为有仇当场就报了。
谁也不例外。
缎靴也不例外。
哼,报仇,一个破靴子都想欺负朕,简直是妄想。
于是,她憋着气提起离傲天的缎靴,用剪刀在他靴底剪了个洞。
她跪在龙榻上,观察了好一会儿,抻着脖子盯着他裤裆看。
那里虽然有点瘪,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来那凸起的小山包。
就是它了。
离玉树为自己正确寻到地方而感到高兴,于是,一只手抻起离傲天的亵裤边边,一只手握着剪刀打算行动。
她灵活的手指轻松的卷下他的亵裤,看到了离傲天紧绷的小腹、六块腹肌还有性感的黑色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