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特别的无奈“就是太会作人,让谁都喜欢,她婆婆喜欢到一天也离不开她。”
林如海:=口=真刷新观念。
“具说这回徐总兵的信回去,她婆婆哭得死去活来,没奈何儿子的前程重要,只能放她过来。还特意派了身边的嬷嬷跟着一起过来,只为替她收拾小老婆。”这样的婆媳关系,贾敏也觉得很刷新三观啊。
林如海奇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敏白了他一眼“女人八卦的多了,何况那王氏已经被带回老家了,看样子是好不了。听说,徐总兵的老母。思念儿媳成疾,不日就要到任上来了。”
林如海:“还真有跟儿子抢媳妇的娘?”艾玛,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贾敏懒得理他“你去钱府要小心一点。”
“嗯。”
“身边的下人多带点。”
“放心吧。”
老婆都嘱咐了。林如海也很听话,赴宴那天,一共带了三十多人去,跟在他身边的就有十二个。每个人都有任务,手里都捧着东西,在林如海身后站了一排。把主人家的下人挤到一边去了。
钱光济一见,苦笑道:“如海,这是”
林如海拱手笑道:“真是惭愧,在下前几日偶感风寒,内子惶恐,嗔怪身边的下人伺候不周,便多加了几个,又下了死令,不许他们离我左右,否则就要被罚。故而这些奴才谁也不离了我的左右。”
“哦。”钱光济这时看林如海的目光里透着浓浓的同情,都已经得了圣眷,还升官升得这样快,在家里还是夫纲不振,被老婆管成这样。艾玛,他必须急需几朵温柔的解语huā。我真是太明智了,点赞!
赞个毛!酒宴之上,钱光济叫人把毛氏准备的几个女人一招出来,同桌的江巡抚、李学政、卢布政使等人都有觉得眼睛有点不够用了。出来的几女如春兰秋菊,各占胜场,又都青春年少,huā骨朵一般。在坐的男人,除了林如海以外,都老大不小了,都到了慕青春少女的年纪。
钱光济一见。心中很是满意。他对林如海道:“听闻如海到任匆忙,只携了夫人一人上任?”
林如海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钱光济以为自己说对了,脸上现出微微的笑来:“想令夫人要管理家务,又要关心公子。与如海的照顾怕是薄上几分。我新得几个侍婢,也略识得几个字,个个温柔和顺,赠与如海,做个红袖添香之人如何?”
林如海沉了脸“府台这话不对,男人丈夫,理该照顾妻小才对,如何能让妻子操心。”
“呃”钱光济眨了半天眼,卧|槽,你会不会聊天啊!
他看着面前几个huā儿一样的丫头“那这个”
林如海冷着脸“看着都是府台的心爱之物,不必忍痛割爱,自留吧。”
在坐众人看林如海周身都是冷肃之气,甚至看着钱光济的眼里,直接就写着厌恶这两个字了。呃,大家都有些不解,官员们互送侍婢、戏子在这里挺流行,有的甚至还会送义女,就跟送个huā瓶什么的差不多,至于让林如海烦成这样么?
钱光济也觉得自己这是马屁没拍好,拍马腿上了,还挨了一脚。眼看着,他要是不把这几个女的弄回去,林如海就会拂袖而去,连忙让人回去,又勉强露出个笑“不过是几个婢子,那里算得上是心爱之物,如海真是会说笑。”
林如海摆着一张全是阶级斗争的脸,往那里一坐,也不喝酒,只吃茶。说书的讲个笑话,大家都笑,只他黑着个脸,好像钱光济欠他几万两银子没还似的。有一这么一个搅兴的人在,谁能吃好饭啊。好容易林如海吃多了茶,起身去方便,一溜十二个下人,都跟着他出去了。在坐的众人,才觉得松了口气。
钱光济呵呵强笑,还得夸:“如海真是端方君子!”屁,装个毛啊,你老婆不也常请人回家说书、唱戏么,我就不信你不看。
江巡抚捋着胡须点对附和“圣人亲点的掌印御史么。”所以,你老实点,他背后是皇帝,别作死连累老子。
李学政也以充满羡慕的语气说:“听说袁先生如今就在林大人家中,林大人的公子一直随侍左右。唉,若是能随侍先生左右,便是不作这官又如何!”
钱光济一听,立时如醍醐灌顶,尼玛,把这点忘了记算进去。袁先生在林家住着,他就是有无数的huāhuā肠子,也都得掩下去啊!哎呀,这可不好办了?他正心不在焉呢,家中下人急急忙忙过来了,附耳一阵嘀咕,钱光济的脸上真是青一阵红一阵的,恨得在心里直骂,败家娘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却原来,林如海没收几个瘦马的事,第一时间就被毛氏知道了。这女人心中十分不甘,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直接叫来丫头吩咐了几句,就靠着垫子不怀好意的笑。哼,贾敏,我看你丈夫领回去两个如huā似玉的丫头,你怎么办!
毛氏的想法挺简单,等到林如海出来方便的时候,让两个女去借机勾引一番。
谁想,林如海确实出来方便了,可他进去之前,先进去四个下人,里里外外溜达一圈,然后就提着两个只着透明轻纱的丫头出来了。
林如海一见,冷笑两声:“这是要算计林某么,必要禀过圣人,以求公断。”扔下这句话,带着人就走了。
那下人就是来报信,说是林大人直接回家了,顺便还把这句话学给钱光济知道。钱光济气了个半死,这回好,本来关系就一般,一下子恶化成仇了。再想到袁老先生,他就恨不能把毛氏掐死。
这世上那有不透风的墙啊,江巡抚他们也都是带着下人来的,钱家这里一乱,他们后脚就把事情弄清楚了,立时来回各自的主人。江巡抚几人的脸都不大好看,略坐了一边,都推说有酒了,就一起离席回家。
钱光济气得回了后院,直接给毛氏两巴掌,毛氏哪里肯受,一头撞在他身上,作死的哭“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也不想想你这个官是怎么当的,要是没有老娘,你还不定在哪个穷乡僻壤呆着呢!”
“如今你得了意,到打起老婆来了!你这个没骨气的乌龟王八蛋!”
钱光济被她气了个半死,可到底也不敢真把她怎么样,只能赌气回了自己的院子,越想越烦心,直接叫人去两个书办家里传信,说是夫人想他们的娘子了,要她们过府来玩玩。
那两个书办也清楚,可自己的短处在都在捏在钱光济手里,只能忍气吐声的把老婆送来,还得咬牙说:“好好侍奉夫人!”
这里钱光济被他老婆削下去的自尊,在下属的老婆身上找了过回,他终于又能理智的思考,现在该怎么作。说起来,他觉得在有袁老先生存在的情况下,想把林如海拉拢过来实属不智。还不如活动一下,把他调走。或者,算计他一下,让他严面尽失,逼得圣人不得不把他调走。
他想了半天,给焦继勋修书一封,把自己的想法写上了。焦总督回信很快,认为钱光济的想法挺正确,准许他下手黑林如海,但要注意分寸,不要太过份,他还不想得罪新太子呢。
钱光济一见自己的建议被准许了,也挺高兴,可还没等想出计策来呢,圣旨就到了。直接下狱,拉回京城,交给刑部,由小三司会审。
然后,钱光济的家就被抄了,包括毛氏在内的女眷、下人,都关了起来,家产抄没。
钱光济的倒台,让焦继勋心里生起一丝不安,直觉告诉他,这次事件是冲着他来的。果然,在钱光济被抓五个月后,圣人招焦继勋归京述职,并且再没让他归家,在朝堂上,直接扒了官服就下了大牢。
林如海受理,去抄焦继勋的家。随同圣旨而来的,还有一封密信,说是密信,不如说是一份清单,里面甚至列出了焦继勋的各处秘密房产所在,还有他的外室、外室子等等。
林如海拿着这张清单,囧囧有神,他这里也有一份,甚至比皇帝给他的还全。只是,他很好奇,皇帝手中这份清单,到底是怎么拿到呢?不会是严刑之下,焦继勋自己招的吧?
带着各种疑问,林如海一丝不苟的抄了焦继勋的家,一一登记造册,又看着人装船,直送入都。林如海还给启祥帝写了折子和信,信中很得意的显摆道:“还是臣查得更清楚一点!”
启祥帝:=口=一般人看到清单,不该害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