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邵的身旁,在他耳边低语,“县令大人买通了那个姓李的将军手下的牙将,趁夜深人静,大家都熟睡时,将他绑了,夺了虎符,那些军士自然不足为虑。”
听他说完,周邵拍手称赞,“妙计,妙计!”
张琦眼神玩味地笑道:“所以公子放心,这姓袁的就算没死在白马山,也要死在这舒县城中。”
周邵满意地点点头,阴翳的目光跳过所有的建筑物,落在城楼上,语气阴森地说道:“姓袁的,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
回到在半山坡的驻地之后,陈到立马调兵遣将,将周晖带来的五十军士一网打尽,在找到周晖的心腹时,那家伙还大言不惭地说道:“姓袁的,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放了我,不然你们回到城内,肯定没个好下场。”
“拜托,请你搞清楚现在的情势好不好?”袁江伸手在这个叫胡仁慈的军士脸上拍了几下,冷笑不止,“你是我的阶下囚,竟然还这么猖狂,是不是活腻味了?”
胡仁慈丝毫不惧,嚷嚷道:“姓袁的,今天大爷落在你手中,算我倒霉,要杀要剐随你便。大爷我皱一下眉头,是你娘养的。”
“真是聒噪!”
袁江拔出腰间的佩剑,狠狠地刺入胡仁慈的心脏,整个过程中,他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的不适。
“姓袁的,我恨不得食你肉,寝你皮,就算大爷我去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的。”胡仁慈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狠话,然后就被袁江一脚踹到在地,一命呜呼。
“过来一下!”解决掉胡仁慈之后,袁江对着一旁的陈到招招手。
“干嘛?”陈到疑惑地走过来,袁江一把抓住他的披风,然后将染血的佩剑在其上擦了擦,直到血迹擦完之后,他才满意地点点头,“这家伙满嘴脏话,我怕他的血玷污了我的佩剑,所以借你披风一用。”
陈到满头黑线地撇撇嘴,“公子,俺这披风可是花了百贯钱买的,居然就被你这样糟蹋了?”
袁江白了他一眼,“瞧你那小气劲,大不了我回去赔你一件。”
“公子,这不是赔不赔的问题,关键这披风可是跟了俺三个月的老兄弟。”
“那就五件。”
“公子,俺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这披风我看的比性命还重。”
“十件!”
“成交,公子这件送你了,省的你说俺小气。”敲诈成功,陈到乐不可支地将披风接下来,塞进袁江的手中,最后还向一旁看傻眼的项耀努努嘴,“多跟俺学着点。”
袁江苦笑着摇摇头,将这披风随手交给一个军士,正要转身上马时,却被廖化叫住,“公子,我们现在还回得去吗?”
袁江满不在乎地笑笑,“别说这小小的舒县城,就是他陆康驻守的合肥城,本公子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一言甫毕,也不再给廖化问话的机会,袁江踩着马镫,一下子跃上马背,手中马鞭遥指舒县城,爽朗地笑道:“儿郎们,随我一起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