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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柔软而暖热的手扶上了他的腰身。
楚淮的动作顿了顿,没有阻止那双手缓缓柔柔地向上摸索,没一会就攀上了他的胸口。身后的躯体贴合过来,轻轻地动作,慢慢用身体将他缠了个紧实。
身后的人磨蹭着、轻笑着,那双手向下划去的时候,楚淮洒着食盐的手抖了抖,大概多丢了许多分量下去。
“饿不饿?”他把作怪的她揪到身前来问。
余欢摇摇头,踮起脚,半眯着眼睛咬他的喉结、咬他的下巴,又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低一些,双唇挨在他的耳朵边上,告诉他:“我都三天没见着你了。”
此后她再无动作,只是把他搂得紧紧的像是怕他跑掉一样,楚淮可不怎么好受,一手托着她的腰将她半提起来,到大门处踢上门,又把她狠按在门上。
排烟扇的转动掩盖住了厨房里的响动,楚淮一下一下慢慢地顶着,又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自己,无声地对她说:“别夹。”
余欢紧咬下唇别开微红的眼睛,揽在他脖子上的手却收得更紧了些,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让他得以更省力地进出,没得几下她全身便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腰已软成了一滩水。
亲密过后,楚淮替她理好衣裳,抱着她,对着她的唇又吮又咬,直到那里红亮地肿起来,他才用舌尖舔了舔,“现在饱了?”
余欢轻轻地推他,不好意思地垂了眼。
她不看,楚淮非让她看,捏着她的下巴对她低笑:“总是这样,什么都敢做,做完了才害臊也不嫌晚。”
余欢两颊的潮红还没褪去,一双仿佛被水洗过的眼睛湿润润地望着他,“咱们要个孩子吧。”
楚淮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小心地确认她并非是开玩笑或者试探他,惊喜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你怎么、怎么就……”想通了呢?以往她总是说现在世道乱,不能给孩子一个安稳的环境,想迟些再要,每每事后都要服用一些避子的药物,他知道这不过是借口,她身处关北城中,已是整个关北最安全的所在,哪里会不安稳?不过想着自己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又觉得她心里不安也没什么不对,所以他就依着她,让她继续观察他,等她心里的伤口愈合,再像以前那样信任他。今天她终于点了头,那是不是说明,他过关了?又重新得到了全部的她?
余欢见他高兴,心里也涨得满满的,贴着他的心口小声说:“袁振来了,我总算不那么担心了。”
楚淮怔了怔,突然如疯了一般将她箍住,掀了她的裙子寻到那尚且湿软的入口,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哪里是不想要?可战火连天之际,她若有了孩子被拴在家里,谁还能设身处地地设计出一件又一件可以完美配合他战术的机巧弹药?那些让墨匠都赞叹不已的改良想法,哪一样不是她殚精竭虑耗费心血而来?又有多少回等他睡下后她又起来对着烛火一坐就是大半夜,偶尔被他发现她也只说自己失眠难睡,可那一张张精密巧思的构想图又有多少出自这样的不眠之夜?
怎么会不想要?他的小鱼那么爱他,怎么会不想要他的孩子?最蠢的就是他!
他眼角通红地掐着她的腰,狠狠地顶弄到最深的地方,听她忍不住哭出来也不放过她,强迫她看着自己,喘着气求她,“好小鱼,快说……快说,快求我……”
余欢的脸上一片湿濡,遍通全身的激流几乎迫得她将下唇咬破,便是在这样的恍惚之中,她仍是听懂了他的心,她拥过去,狠狠地咬他的肩头,语不成调地说:“我喜欢你,最喜欢你……求你……再重些……求求你……给我孩子……我愿意给你生孩子。”
全都乱了。
余欢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还流着泪,楚淮的前襟被她哭湿了一大片,想来是弄得太狠,让她疼着了。
楚淮放肆完了才后悔,后悔过后心里又无比烫贴,那些满足的感动的骄傲的情绪像遇雨的春草一般狂蹿着,爱意在他的身体里无限滋生,喜悦也随之而来,他难以想象除了余欢,还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同时给他这么多的欣喜,他犯过错,可他改正得早,这将是他这一生,做过的最最正确的决定。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