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等你来叫我起床。那我岂不是得饿死在床上。”
睡过。他文石何时睡过了的。可是今天都是按往常时间起床然后叫少爷起床。
文石摇摇头,也不在想那么多,至少少爷不也没有怪他吗。
今日的事,多多少少有些棘手,而顾锦喆和苏留轩也抛去之前因为卫音而造成的恩恩怨怨,联手一起对付朝堂之上的老顽固。
“这次的事,恐与裕丰人有关系。不知道顾世子可知道那名冠田兆京都的舞姬。”
苏留轩提起的舞姬,顾锦喆也算是略知一二,听苏留轩提起他,引起了顾锦喆的注意。
“难道这舞姬有嫌疑?”
“还记得我姑父赏给你父亲的那个裕丰的和亲公主吗。”
顾锦喆点头,阿依娜的不按规矩出牌。咋咋呼呼,说自己父亲年老的女子他又怎么可能不记得。
“记得,难道和这舞姬有何牵连。”
“一个阿依娜,一个阿莲娜,你说有何关系呢?”
顾锦喆,恍然大悟。“如果是这样,田兆王杰昏厥的凶手也算是抓着了,只要将阿依娜抓住。然后在逼出潜伏在暗处的裕丰人。”
“如果是这样,倒也好办。可惜,第二天皇后就说阿依娜畏罪潜逃了。”
顾锦喆轻哼一声,畏罪潜逃,说来轻巧。
这皇宫铜墙铁壁,仅凭阿依娜区区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逃得出去。
顾锦喆的想法苏留轩也算是想过的,可是依旧没有证据,来证明阿依娜逃出皇宫,而不是被有心人扣押了下来。
“那又该如何引蛇出洞?”
两人不禁沉思了起来。
“少爷,蒋家公子求见。”
蒋家公子?“可是蒋硕蒋公子?”
“正是。”
蒋硕此刻来的也算是正是时候。蒋硕为人正直,苏留轩也算是知道一星半点的,如今蒋硕能够纳为他用,也算是如虎添翼。
“顾世子,苏公子。”
看到蒋硕的彬彬有礼,苏留轩更是坚定了方才心中的想法。
“蒋公子,此次前来可有重事?”
“顾世子聪颖,在下这次前来,便是来助两位一臂之力。”
听到蒋硕的来意,苏留轩顾锦喆眼前也是一亮。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能有蒋公子相助,想那裕丰更不敢轻举妄动。”
听到苏留轩这样的抬举自己,蒋硕并没有恃宠而骄。只是更加坦荡的袒露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这次是希望能够去东陵,一起杀敌。”
“蒋某空有一身武艺,如若用不了该用的地方。倒不如废去来得好。”
蒋硕会武,这一点顾锦喆和苏留轩倒是不知道的。
还有东陵的局势,他们二人倒是忽略了,只是将注意力放在了裕丰,漠北还有南境上,偏偏忘了还有一个东陵。
“希望两位公子相信我蒋硕,给我半个月时间定将平复东陵,令东陵对田兆俯首称臣。如若不能,喔蒋硕自当以死谢罪。”
军令状,这样的情景,有些熟悉。当初的卫铎也是这般,然后得到了一个将军之位,也成为了田兆贱朝一来第一个被赏赐将军府的将军。
如今的蒋硕像极了当时的卫铎,如此的热血男儿,苏留轩又怎么会扶了他的意。
“如此。我这五万大军,你便都带去东陵吧。”
五万大军,不都是维护皇城安危的,如果被蒋硕全部带走,顾锦喆不敢再往下想。
“五万太多了,我只需要两万精锐,定能出奇制胜。”
苏留轩无话,也算是认同了。
“多谢公子成全。我这就回家整理行装,明早定能出发。”
“留轩,两万精锐,你确定这蒋硕能以少胜多,而不是开的玩笑话。”
“如果是玩笑话,田兆不过就多了一位会说大话的将军和一抹英魂,若是大败东陵,倒也可以挫一挫裕丰的威风。”
此时的苏留轩,让顾锦喆也是摸不透,明明就像是胜券在握,但是又好像不知状况如孩童过家家一般。
苏留轩看了看顾锦喆,无话,“你家的那位世子妃,也不陪陪人家?”
苏留轩一句话,让顾锦喆有些慌乱。
“你是知道我的心意,可奈何父母之命,还有欢儿肚里的孩子。”
“我是有苦说不出。”
顾锦喆此时的样子,卫音是看不到了,如若卫音看到,或许是另一番的光景。
自己喜爱的人被同父异母的妹妹抢了去,还珠胎暗结,她又能说什么?
“小姐,时候不早了,也该休息了,等下再出去走走。”
在顾安侯府里安胎的卫欢,并没有她想象中嫁入侯府的幸福生活。顾安侯夫人的不待见,顾锦喆的不闻不问这些都不是卫欢想要的。
“你说我是不是很不讨人喜欢,或者我就不该嫁给锦喆哥哥。”
陪嫁的丫鬟有些不明白,但也是诚惶诚恐的连忙跪下。
“小姐何必这样说,这世子只不过是公事颇多未能抽身罢了,等世子忙完也定能想起小姐的。”
这个丫鬟算是会说话的,到也算是把卫欢给逗笑了,虽然是脸上在笑,但心里也算是在滴泪。
如果只是公事繁忙,那他为何回了府,对她视而不见,就连那****给顾安侯夫人请安之时,看到她也是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他终究是喜欢姐姐的,我靠手短嫁入了顾安侯府。却也换不来锦喆哥哥的心。”
卫欢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如今的她,没有娘,没有了姐姐,没有了卫府只有肚里的孩子。
你说,你是不是不会离开娘亲。也不会讨厌娘亲用了手段才有了你呢。
“小姐。起风了,还是回屋歇着吧,要是受凉了。肚里的小世子也该跟着您难受了。”
卫欢没有拒绝。跟着服侍她的丫鬟回到了内屋。
如今的她已经没有底牌,唯一的底牌也就肚子里的一块肉,等他呱呱坠地之时,或许锦喆哥哥会回心转意。
但卫欢没有想到的是,待她生产之日,顾锦喆虽是明白心中之人但也是为时已晚。早已挽不回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