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还没等沉鱼回答,一声巨大的破碎散落声,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去。
我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好嘛,又一座假山光荣献身,这时,我才反应过来,现在我首要的不是去问事情的起因,而是在打斗中的两人制造出更大的破坏前阻止他们的恶行。
我刚向前迈出一步手臂便被左宣与沉鱼一左一右的拉住,我微微蹙眉,看了看沉鱼又看向左宣:“你们干嘛?”
“公主想去干嘛?”左宣收回手淡淡看我。
“去阻止他们啊!”我理所当然的道:“再这样下去,他们非得把我公主府拆了不可。”
“轰……”
像是为了响应我的话,一面隔开院子的墙轰然倒塌,我惊得瞪大了眼冲打斗中的两人叫道:“你们俩快住手。”
一坨雪从树枝上掉落,“啪”一声,打斗中的人还在打斗。
“咔,轰!”又一棵倒下。
“哗啦!”又一个花坛报废。
“真是够了。”我怒了,用力甩开沉鱼抓着我的手。
“公主,别过去,他们俩已经打红了眼亲娘都不认了,你过去会被轰成渣的。”沉鱼死死抓着我的手臂不让我挪步。
其实我并不想进入到他们战圈里,我又不是活腻味了,只是想稍靠近一些吼他们,太远了我的声音完全被打斗声淹没。
突然我看着沉鱼,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我迎娶左宣祭天时沉鱼“献贺”时的吟唱,微笑着对沉鱼道:“和尚,用内力叫他们停下来。”
“他们不会听我的。”沉鱼略微无奈的眨了下他可爱无波的大眼睛。
“你就说公主生气了,要他们立即停下。”左宣在一旁出主意。
沉鱼看向左宣,缓缓点了下头:“好,我听大哥吩咐。”
我嘴角抽了抽,沉鱼这左一声大哥右一声大哥的叫得好不娴熟亲热,而更让我无语的是左宣竟然面不改色的受着。
沉鱼右手放到嘴边成喇叭状对着战圈叫道:“打架中的人听着,你们已经成功挑起了公主的怒火,赶紧放下手上的攻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公主的怒火如同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仔细着将你们烧成渣,不对,烧成灰,灰飞烟灭,灭绝人性,性命攸关,关门放狗,狗……”
“够了!”我差点因沉鱼的喊话而风中凌乱,头上“井”字跳动,忍不住一掌朝沉鱼拍去。
当然,以我的身手自然是打不到他,不过,打斗中的两人终于是停了下来,一人站在前院唯一幸存的假山上,一人站在一株小树苗顶端,遥遥对视。
“你不是我的对手,永远。”稳稳站在一只兔子都能压断的小树苗上的男子,对着站在假山上的男子傲然道,态度是十足十的轻蔑与不屑。
“咳咳!”站在假山上的人轻轻咳了两声,冷冷盯着站在树苗上的人。
站在假山上的男子一身粉蓝色宽袍,外套一件透明罩纱,一张足以羞花的容颜,如绸缎般的长发编着一条由粗变细松松垮垮的辫子,绕过左肩垂过胸前直到腰际,一颗水滴状粉蓝色的宝石连着发饰垂在额前,凤眼微弯,带着勾人聂魄的纯然妩媚,寒风袭来,透明的罩衫如清澈的泉水般围绕全身缓缓流淌,美,清润如水。
而站在树苗上的人则一身绝对精美颜色艳丽的宽袍,带卷的墨发一半在头顶挽成一个复杂的发髻,一半垂于后背,长至大腿,两鬓垂下几缕带卷的发丝垂到腰际,弹性十足,五官被一张精致的桃木面具遮盖,只露出邪魅高傲的眼与最为鲜艳的薄唇,精巧的耳廓上一排能闪瞎人眼的耳钉,在寒风中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之王,美,邪魅如妖。
没错,在我府上打斗得如火如荼的两人就是“朝秦暮楚”当家兼第一头魁幻公子跟“须弥云镜”第一杀手面具男。
我看着大厅前院那一片狼藉,长长叹息一声,总感觉我的天空将要暗淡无光,不由得抬头望了望天,果然,阴沉的快要下雪了!
所有人坐在大厅里,一时无语,默默喝茶,整体的气氛就像刚刚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一般平静,我在喝了两杯茶,吃了两碟糕点果腹后,再喝下半杯茶,将茶杯放下,眼神在幻、面具男还有沉鱼身上扫过,淡淡问:“你们怎么来了?”
“来过年。”沉鱼第一个理所当然的抢答。
我眉脚抽了抽:“你不在天禅寺过年跑我这里来?”
“跟一群和尚过年有什么意思?”...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